今天杜月見我時不時地就扭頭看看鍾表,似乎我是在等誰一樣。非常奇怪,同時也引起了她的好奇心於是來到我旁邊,拍了我一下問我道:“曉曉,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時不時看表幹嘛啊?”
此時我正在擦著桌子,聽到老板娘這話,我沒有放下手中的工作,而是背對著反問道:“我看看時間不行啊?”
“喲,這可少見啊。以前怎麼沒見你看時間啊?今天怎麼突然……”
“老板娘,您再怎麼閑也不用來捉弄我這個小小的員工吧?”我轉身看著杜月道。
誰知轉身後看到的老板娘,可是一臉的嚴肅,給人一種根本就開不起玩笑的感覺。
“你說什麼?”杜月她那雙嚴肅的眼睛,麵部表情已經僵到了極點似乎隻有這個表情一樣問道,“我最近耳朵有些不好沒聽見。所以你剛才說什麼了?再說一遍。”
“沒沒沒——我剛才什麼都沒說。您聽錯了,聽錯了。”我一個勁地搖頭,一臉緊張地否定。
誰知老板娘見我這表情,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且一邊笑著還一邊指著我道:“你,你可真是好玩啊!哈——”
笑得都伸直不了腰了。
看著笑得如此大聲的杜月,我還能說些什麼呢?冷冷地笑了笑然後以一副非常無奈的表情答道:“你夠了。”
啊!——我現在真的有一種辭職的衝動啊!每天上班都會被老板娘當成開玩笑的首位人選而且還不加工資,每天都這樣。
我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創傷,盡管這創傷在下一秒就會消失,但我還是很不爽啊!
哪有沒客人就拿員工當解悶的老板啊!
將咖啡廳整個打掃一遍之後,我就坐在靠著窗戶餐桌的椅子上,一邊右手托著腦袋,一邊發著呆,思考著人生。
唉,真是閑到爆炸啊!我上學時都沒這麼閑過,現在我也清楚了什麼叫做閑的屁股疼了。因為我真的是坐到屁股疼啊!
“在想什麼呢?”杜月從店裏麵走出來見我正在發呆,於是走過來坐在我對麵位置上,翹著二郎腿,跟我一樣右手托著腦袋看著我問道,“是不是在想什麼白日夢啊?或者那些……”
看著杜月那副表情,我很平靜地回答道:“您老想多了,我可沒那愛好。我隻是在思考人生而已,所以別亂想。”
“哦——是嗎?”杜月擺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道,“那思考出什麼了嗎?”
我翻了翻白眼道:“老板娘,您不應該去算賬嗎?陪我這個員工聊天合適嗎?”
“我也想去算賬去啊!可最近的收益太少了,實在太好算了不一會兒可就算完了。”這話杜月越說越沒勁,說完她也語氣疲憊地趴在桌子上。
“對了,我心裏一直有個問題想問問你。雖然這個問題可能有些過了,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我有些不想說但不說又不行,必經這個問題我真的藏在心裏很久了。再不問問我都快憋死了。
“什麼問題快說吧。”
“以前跟您關係挺好的作家怎麼最近沒見他來啊?”
“他!”杜月冷哼一聲回答道:“那家夥就是一變態,他不來我還高興呢。”說完之後杜月突然抬起頭看著我,反問道:“你剛剛說我跟他關係好?你從那裏看出來我跟他關係好了?”
“這個,那個。”
“快說!”杜月雙手按於桌子上,起身向我的位置傾斜,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從杜月的表情上來看,不難看出。我要是說錯話了,那一定是死定了,情況糟糕一些的話很有可能會死無全屍。
我還是說一個模糊的答案吧。
“這是猜的。”見杜月表情有些不對勁我趕緊解釋道:“我之所以會這麼覺得就是看你們經常都會說兩句……”
杜月聽到我這回答。挺直腰杆,雙手抱胸,解釋並強調道:“那是因為他是客人!可不是因為我跟他關係,明白沒?真是的。”
“啊,啊。明白了。”我一個勁地點著頭回答道。
叮鈴——
店門口傳來了門鈴的清脆響聲,我跟杜月幾乎同時扭店門口,並同時道:“歡迎光臨。”
沒想到啊!今天第一天位客人居然是宋言言。不過今天的宋言言看起來很高興啊!可能是中了五百萬的彩票了吧。看她氣喘籲籲的樣,應該是一口氣跑過來的,來得太急連電腦都忘帶了。
“宋言言,你今天心情不錯啊!是中彩票了嗎?”我問道。
“當然,當然沒有了,我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的運氣呢?況且我可沒有買彩票的習慣。”宋言言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