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工作了吧。”
“啊?”我看了看自己穿得衣服後回答道:“這個也不算是找的工作,怎麼說呢。幹這個行一個月的工資頂多也就夠闊綽十幾天而已。我主業還是……”
我話還沒說完杜熏,插嘴道:“還是寫小說嗎?”
我點點頭道:“雖然工資沒你高,但怎麼說呢,隻是自由嘛。”
“孫曉你這語氣怎麼那怪呢?”杜熏笑著道,“別弄跟個比誰過的好一樣。對了,孫曉你可以陪我在這兒玩幾天嗎?這個地方我一個人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
“好的,我答應你。”我很果斷地回答道。
“等一下,你先別說話。先讓我把話說完行嗎?”杜熏製止我開口道。
我輕輕歎了口氣,似乎把剛剛想說的話都給咽回肚子裏了一樣。“那您說吧。”
“陪我出去玩,這事先放一邊。先解決眼前的大問題再說。”杜熏道。
“什麼大問題?”我忍不住插嘴道。
杜熏有些生氣了,氣的攥緊拳頭,咬著牙,狠狠道:“都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沒有把你那愛插嘴的毛病給改掉啊!”
“好好,我絕對不插嘴了。您說您說。”
杜熏深深呼了口氣,調理好心態太,一副很是懊惱的樣子道:“天哪,我剛剛想了多漂亮的話啊。就這麼叫你給打斷,忘了真是的。簡單說就是過會兒孫曉你能陪我出去買件衣服嗎?我總不能穿件這麼單薄的衣服在這兒玩幾天吧。”
“說得也是。”我想了想道,“陪你玩幾天也是問題的。不過等會兒我要去跟老板娘請假才行。”
“對了孫曉你這身打扮。”杜熏看著我的這身衣服,摸著下巴,腦子在瘋狂地想著,“孫曉你該不會是在咖啡店裏當服務員吧?”
“真聰明,沒錯。”我很無奈地笑著道。“對了,杜熏你經常去咖啡店嗎?”
“不是啊!我幾乎不去。”杜熏搖搖頭回答。
“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每一家咖啡店的服務員服裝多少都會有些不一樣啊?杜熏你怎麼能那麼確定我就是在咖啡店當服務員呢?”我很好奇地問杜熏道。
“那是因為你的背影非常像一副油畫。”杜熏答道。
“油畫?”杜熏這話搞得我一頭霧水,“油畫跟服務員有半毛錢關係啊?”
“我的意思是孫曉的衣服非常像一幅油畫上的服務員。開始我其實也不夠肯定的,不過想到那幅油畫的名字就叫做咖啡廳服務員的背影,所以我就說出口了。沒想到居然還真是。”杜熏解釋道。
杜熏這的解釋我還能說些什麼呢?我真是無語了,還能說些什麼呢?隻能說杜熏的運氣挺好的以及那幅的作者該不會在我在的咖啡廳坐過吧。
“你怎麼不說話了啊?”杜熏見我一聲不吭,於是問道。
“沒事,我隻是覺得會有那麼巧的事情嗎?”我看著杜熏反問道。
“啊?”杜熏很疑惑地道,“孫曉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
“沒什麼。”我連忙擺了擺手道,“我自言自語罷了。對了,忘問了。杜熏你想什麼時候去買衣服啊?”
“嗯”杜熏想了幾秒鍾之後回答道:“現在就去。”
說完杜熏一口氣把我剛剛熱的橙汁給喝到肚子了,然後起身大聲道:“現在就去。你趕緊換件衣服咱們現在就去。”
毯子垂直從杜熏身上落下,但杜熏居然沒有絲毫有感覺冷的意思。
“快一點!快!”杜熏伸直右臂,指著我道。
“好,我知道了。”我無奈地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快點啊!我可隻給你五分鍾的換衣服的時間啊!”杜熏提醒道。
來到房間門口我停下腳步,頭也沒扭就回答道:“我知道了。哪有換個衣服還給人限時間啊。”說完我便開門門進入房間內了。
幾分鍾之後我換好衣服了。難得是朋友來了而且還是在高中時好到不能再好的朋友之一,把衣服穿好一點那是肯定的了。
我穿了一條黑色的褲子,黑色的外套,外套裏麵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襯衫的拉鏈隻拉一半讓自己白色的長袖顯露出來,這可不是耍帥啊!這是一種造型。
照著鏡子裏的自己覺得自己挺帥的,於是很自信地帶上自己的那副黑色眼眶的眼鏡,帶眼鏡的原因,並不是我不清楚東西,我眼睛的近視度在我看來並不是很高,至少我個人覺得並不高。
帶眼鏡的原因是我不知道在那兒聽到別人說戴眼鏡的男人,身上會散發出一種文人獨特的氣息。雖然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反正試一試就知道了。
見鏡子裏的自己已經在我的眼中沒有任何問題了,我現在可以出房間了。
我邁著自信的腳步往門口走去,一邊走著還不是跳一下,隻看背影的話給人的第一印象應該是“這個人挺賤。”
“久等了吧。”我打開房門道。
“孫曉,你也太慢了吧。我記得你以前可沒這麼拖拉啊。”杜熏跪在沙發上,趴在沙發背上看著站在門口的我,摸著下巴,眯著眼睛看著我,準備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