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點一刻我準時被鬧鍾叫醒,我睜開眼睛。
還是躺在床上舒服啊!舒服的都不想起床了——不行一定要起床。人可不能懶。
我起身伸個懶腰的同時打個哈欠,然後伸手將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拿來,掛掉自己響了有一會兒的鬧鍾。
關掉鬧鍾後,穿上拖鞋往房間的窗戶走去,將緊緊關著窗簾拉開然後再把的窗戶打開,讓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我的房間。
隨後我雙手按著窗戶,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清晨的空氣。吸完一口之後我忍不住猛咳幾下。
“咳——咳!咳!空氣質量太差了還是關上窗戶吧。真是太煞風景了。”
將窗戶關住之後,轉身往衣櫃走去,挑一件適合這個季節穿得的衣服。
再將自己打扮的看起來順眼多了後,最後再走出房間去洗漱。
如果你想問我“為什麼我變成這樣了?”
我也隻能很遺憾地告訴你,我也忘記了。可能夢也有可能是杜薰吧也或許是我自己吧。
由於時間相隔太久了,如今我的腦海裏也隻有一些記憶碎片而已,因為它距離我真的太遠了。
以前。
我打哈欠走出房間了,在去往洗漱室的途中,我無意中注意到坐在沙發的駝著背的杜薰。
“杜薰,早上好啊。”
在我將話說完過去有三十秒後,杜薰如同大夢方醒一般猛然抬頭,轉身看著我道:“啊?孫曉早上好啊。”
“杜薰你在忙什麼啊?這麼專注。”說著我往杜薰那邊走去。
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在畫畫,準確的還說應該是在畫油畫。不過她的畫油畫的方式有點奇怪啊。沒有畫架,畫板直接往自己腿上一放,一手抓著畫板一手畫著,駝著背就這樣畫。
我正準備伸頭看看杜熏畫得怎麼樣呢。誰知道,我還沒有看見畫得是什麼呢。杜熏就趕緊把畫給捂住了。
“杜薰,你……”
“這是我的習慣懂了嗎?在我沒有畫完之前我是不會讓任何看的。還有你趕緊給我離開我需要要安靜。”杜薰打斷我的道。
“哦,我知道了。”我心中暗暗想著:早就聽說藝術家都是一群……原本想著杜薰應該非常正常,看來無論知名度怎麼樣,藝術家沒一個不是不怪的。
見杜薰又開始自己的勤奮忙碌了:“那,您忙吧。還有帽子很不錯啊!”說完我便往洗漱室的方向走去。
在我走了一兩步後,杜薰突然開口提醒:“這叫貝雷帽。可不是普通的帽子。”
進入洗漱室後,我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洗漱。
然後——放心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早就更新呢?現在都七點了,該吃早餐了。我也該去買早餐了。
走出洗漱室,來到客廳我瞥了一眼杜薰的背影,問杜薰道:“早餐吃什麼?”
“別吵!正煩著呢。吃什麼,隨便了。”杜薰有些不耐煩地道。
聽到杜薰這話我心裏肯定是不爽了,往屋外走去時嘴裏嘀咕著:“跟夢一樣,一工作起來都這麼專心。”
來到街道上周圍的早餐店以及早餐攤早已開門了,而且家家的生意都挺不錯的,家家幾乎都坐滿了人。
有的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著,時不時還要瞟一眼手腕上戴得表,生怕自己遲到被自己那凶猛的一批的上司罵。
這真是吃個飯都不讓人心安啊!我見此情景心中暗暗想著。
他們就是就業者。為生活而拚命地工作的人。
有的人更早便進入了自己工作的地方,開始了自己一天的辛勤工作。
說心裏話我很尊敬他們,因為我在上大學時也與他們現在的處境相同。明天要累的跟個狗一樣,有時還要被那凶跟個“母老虎”一樣的上司罵。
有時你可能會覺得作家的生活非常輕鬆就能賺到很多錢,而自己拚命工作也就那麼一點。覺得這個世界很不不公平對吧,我曾經也是這麼認為。
我沒有固定的工作時間,沒有上司會過來嫌你“工作做的太慢”,當然這也使得我們這些還處寫手級作者根本就沒有固定的經濟來源。花了不知死掉多少腦細胞為代價創造出的小說,隻需要編輯與讀者們的一句“不喜歡。”
什麼努力?去它媽的吧。
其實每個人都是一樣的。不過都是拚命地讓自己愛上這個殘酷的世界。
“先生?先生?”
我猛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站在了一家早餐攤門口了。
“您想吃些什麼呢?”他問道。
我抬頭一看是一位三十多的大叔;身上已經沒有絲毫的青春氣息,但卻臉上已經出現了那麼一絲的憂愁。眼神雖然有些麻木了,但隱隱還能看見對生活的期待。他的語氣十分平和,或許是怕給顧客不好的印象吧。
“來份兩份米線再來份腸粉。打包”
在知道我要什麼後,他先是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下臉上的汗珠,圍上那條黑色的圍裙開始自己忙碌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