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個沒用的東西,我讓你對付葉淩月,你倒是好,直接被人給打殘了,你這樣,讓我怎麼和家族裏交代。”
秦律沒好氣道。
最近正是秦鬆競選第七元帥的緊要關頭,秦鬆和秦帥齊齊向秦律施壓,讓他務必要將葉淩月處理到。
若是處理不掉,就要將其拖住,至少也要等到秦鬆的第七元帥的位置穩定了。
秦律早前不惜派出秦武來,也是希望能利用打敗葉淩月,就算是不殺了她,可是隻要讓葉淩月能夠躺上個十天半個月,那也已經足夠讓一切塵埃落定了。
哪知葉淩月居然會擁有兩大極品天符。
秦武成了這副鬼模樣,秦律自己也不好直接下手。
如今也淩月晉級成功,她成了精英兵王,隨時都可以離開兵王營。
他必須另想對策,拖住葉淩月。
“大人,屬下不想成為殘廢,大人,我為秦家做了這麼多事,駱帥的事,屬下可從未透露過給半個人。念在屬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還請大人一定要想法子救救我這雙手。”
秦武哀求道。
他當年為了投靠秦家,連待自己親如兄弟的駱帥也給害死了。
這些年,他隱性瞞名在兵王營,不就是為了等到飛黃騰達的一天嘛。
秦律聽罷,笑了笑。
“秦武,你怕什麼,秦家當然不會虧待你了。”
他拍了拍秦武的肩,忽的眼綻毒光,一把扼住了秦武的脖頸。
“你活著也是個廢人,不如就由我送你一程。”
秦武雙眼迸出,想要掙紮著,可他失了雙手,哪裏還是秦律的對手,過了片刻,就隻有出的氣,再無進的氣了。
“蠢貨,死到臨頭,還要用當年駱帥的事威脅我們秦家,如此一來,就死無對證了。”
秦律陰測測笑了笑,掠起了秦武的屍體就出了營賬。
秦武的存在,對於秦家而言,就好比一個定時炸彈。
尤其是秦鬆如今正值元帥之爭的關鍵時刻,秦武這個禍害絕不能留。
秦律循著夜色,身形極快,一瞬就出了集訓營帳。
一直到了羅摩河畔,他在止住了腳步。
羅摩河畔裏,河水滔滔。
秦律將秦武屍體,往河裏一丟,眼看那屍體就要沉入水中,再不見蹤影。
忽是有一道殘影掠過。
“什麼人!”
秦律大吃一驚,就見了河麵上,施施然站了一人。
來人白衣綽約,臉上帶笑,一雙新月眸彎彎,竟是比天上的明月還要皎潔明亮幾分。
可這猶如洛河仙子落凡塵的女子,卻是看得秦律心猛地一沉。
“葉淩月,竟是你,你三更半夜在羅摩河畔做什麼?”
“這句話該我問秦教頭才對,秦教頭好一招毀屍滅跡,若非是葉某恰好也在附近,隻怕明日一早,就會背上拋屍殺人的罪名了。”
葉淩月笑語晏晏,手一揚,一陣疾風符卷起了水麵。
水下,秦武的屍體浮了出來。
看到秦武的屍體時,秦律的臉色沉了沉,隻見他手掌上,有寒光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