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夜將軍嘛,怎麼,夜將軍可是對秦某有什麼不滿?”
秦帥一見了夜淩日,就有些來氣。
秦帥早年在軍團時,和夜淩日的父親夜北溟有些過節,夜淩日後來參軍後,秦帥和他在幾次軍事會議上也有過爭執。
夜家這對父子,秦帥是怎麼看怎麼不入眼。
待我爺孫倆一起執掌了帥位,再好好收拾這小子。
“秦帥此言差矣,夜某又怎麼敢得罪秦帥和令孫。秦帥自不必多說,令孫拜第一禦史為師,溜須拍馬,排擠同僚,他的事跡在軍界,可算是人人皆知了。最好笑的事,這種人,居然還能當上元帥?”
夜淩日平日寡言少語,可這並不意味著,他是個不善口舌之人。
恰好想法,夜淩日和夜淩光不愧是雙胞胎兄弟,他的字字句句,都是夾槍帶棍,聽得秦帥老臉一陣紅一陣白。
恰好這時秦鬆帶著幾名手下,也進了營帳,一聽夜淩日的說辭,秦鬆頓時火冒三丈。
“豈有此理,夜淩日,你這是要尋釁不成,你膽敢說我沒資格當元帥?”
秦鬆一衝上前,拎住了夜淩日的脖頸,就要發作。
哪知夜淩日額頭神印一閃,周身忽有一股神力浩然而出。
秦鬆隻覺得虎口一麻,身子就如撞上了一堵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帥和在場的其他元帥見了,都是一愣,夜淩日的實力,何時變得如此高強了?
他們自是不知道,夜淩日自從得了雷神之體後,實力突飛猛進,早已不可容日耳語了。
卻見夜淩日居高臨下。
“秦鬆,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算是什麼東西,也配代替錦冰稱帥?輪聲望,你不如錦冰,論軍功,你不得我。論實力,你連蚩印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我們仨人,無一人去爭元帥之位。”
夜淩日說罷,看了四周一眼,他的目光之中,喊著一股說不出的震懾力。
旁邊那些秦門的擁護者,全都噤聲不語。
就連秦帥,也是啞口無言,隻因夜淩日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夜淩日,你這話未免太過了些。秦將軍好歹是名門之後,又是本座之徒。夜將軍若是有什麼不滿,大可以衝著本座來。”
曇水仙子走了進來,看到了秦鬆的狼狽樣,她眉宇一皺,命人將秦鬆攙扶了起來。
“第一禦史無需動怒,夜將軍也是口直心快,並無冒犯的意思。”
第三元帥唯恐曇水仙子動怒,強行將夜淩日拖了一旁。
這些日子,曇水仙子這女人也不知是發了哪門子神經,戾氣很重,軍界上下,都是一片腥風血雨。
不過今日曇水仙子的心情看上去倒是不錯。
她見夜淩日不再頂撞,麵上又揚起了一抹笑意。
“諸位,今日是軍部述職軍機會,本座特意邀請了兩位貴客前來一起圍觀這一次的述職會。”
說罷,曇水仙子目光一轉,就見了關千秋和烈紅衣兩大方仙走了進來。
今日,除了是述職軍機會之外,同時也是曇水仙子和烈紅衣一年賭約的約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