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斷了電線後,我悄悄的躲在門後,心中默默的估算著時間,這時我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恐懼,對於殺人或者被殺,我居然發現自己現在看的特別的平淡。
走廊裏這時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不由的屏住呼吸,就在門推開的一刹那,我猛的在門後竄出,手裏的匕首直奔對方的頭部。
這時我完全是奔著要對方命去的,匕首紮入了對方的輻射服插在了他的脖子上,隨後我快速伸出手樓主對方的脖子向下一拽,匕首完全的沒入了對方的喉嚨。
估計臨到死他也不會想到在他們眼中的小白鼠居然也會有鋒利的獠牙。將對方拖入到了一間辦公室,我快速的脫掉了他的衣服,簡單的擦了擦血跡後連忙給自己穿上。
對方的身材與我相差不多,穿上還算合身,我將匕首藏在袖口裏悄悄打開門鎮定的向泵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泵房後,見到其他人此時正打著手電對鐵床上的人進行活體解剖,我揮了揮手手說:“電線短路了,誰會接線跟著我去看看。”
“次奧,上學的時候你學什麼了,這都不會,你等著我去跟你看看。”站在不遠處有一人對我說。
我沒有再說話,畢竟每個人的聲音是有著差別的,簡短的幾句話可能引起不了他們的懷疑,但說多了就保不準會露餡。
我一動不動的等待著對方的到來,那個身高比我要高出一點的男人向我走過來,拍了下我的肩膀說:“完蛋,回去真得補補課了,電路問題是我們搞研究必須會的東西,我記得你小子當初也不算什麼差等生。”
我嘿嘿的笑了一聲,對方很大咧的走在前頭,路上的時候旁邊的男子說:“我告訴你啊小趙,現在形式不比當前,這次的研究做好,我們幾個就算是能站住腳了,對了,那個路上撿來的小丫頭怎麼樣了?聽說你和老大給她製作成了病原體,是為了試驗X病毒的變異,效果怎麼樣?”
我當時心裏一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方的話,聽對方的意思難道小魚兒出事了?什麼X病毒我不懂,但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營養素。
我深吸了口氣,對方是個話嘮,如果我在不回答他的話,必然會引起的他的懷疑。
打定了主意,在剛出地下室到了辦公樓的時候,我指著走廊的左邊大喊:“你看那兒有人!”
“哪呢?”男子一愣。
在他回頭的一瞬間,我手裏的匕首快速拿了出來,在其身後猛的插入了他的後心。
“你是誰?”對方有些艱難的說。
“殺你的人。”
手中的三菱軍刀被我一擰,隨後猛的拔了出來,軍刀上的倒刺將男子肺勾出來一塊。連續的快速幾刀,男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就在我準備打掃戰場的時候,身後泵房的門開了。
“把手舉起來!”對方從兜裏居然拿出了槍。
我心裏中一緊,現在這是出事了,對方居然有槍!
“蹲下,雙手抱頭!”
我不敢怠慢,照著他的話做蹲下身子,男子隨後一點點向我靠近,到了近前的時猛的一槍把擊中了我的頭部。
感覺頭部一昏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和其他人一樣脖子上拴著鏈子被鎖在了管子上,此時我也被扒的精光,睜開眼睛的時候對方一鞭子就抽了過來。
“啪!”鞭子清脆的響聲讓我的皮膚有種極致的疼痛。
我咬緊牙一聲不吭,對方有人說:“老大就是他,剛剛我在外麵找到了小吳和孫興的屍體,都是數刀斃命,這小子真特麼狠。”
我冷笑了一聲:“狠麼?我不覺得。”
話音落後連續的皮鞭又抽了過來,劇烈的疼痛讓我的額頭不由的向下滴冷汗,但雖是如此我還是沒有叫過一聲。
身邊的男女引起了騷動,這種騷動甚至比活人解剖的時候更加的熱烈,我知道這是我的行動感染了他們。
“一群小白鼠而已,還想著掙紮,死了的兩個人就算你們全死了都賠不起這兩條命,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有一位全副武裝的男子對我說。
我迄今為止有一件事搞不懂,對方為什麼一進入到這裏就會全副武裝,不管是生化服還是麵具,看起來都像是全副武裝,好像他們在怕什麼一般。
對方打開身邊的一個黑色的小箱子,在裏麵拿出了一個黃色液體的注射器,在手裏擺弄了一會兒後,對我說:“我馬上就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來啊!次奧!老子一定要殺光你們!”我怒吼著。
對方哼哼了幾聲後就向我走了過來,眼看對方要注射我的時候,忽然泵房的門打開了,一個同樣裝束的男子喊:“不好了,快去看看吧,那個小女兒的X病毒好像變異了,把病毒加強,否則我怕輻射服也阻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