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沒有在輪胎與地麵的摩擦聲中,聽到從遠處而來的腳步聲以及說話內容的話。
“今天怎麼沒有清場,還有人來?”
“抱歉抱歉,這不是您說要下午麼,他們也隻是玩到中午就打算離開了,他們要去那邊山上玩滑翔翼,直升機都準備好了,到時間肯定就走的。”
“......你說的西邊兒那座山?”
“是的是的。”
“他們不知道那座山今天要管製?誰都上不去,他們還想坐直升機上去呢?我看他們飛到一半能被禿嚕下來。”
“啊!這消息沒傳出來啊......”
“巧了,我來之前剛出的消息,正準備來告訴你呢。”
“哎喲,那我趕緊去和他們說,您也知道,那幫都是些家裏挺不錯的,也付得起價錢,我們平日裏也得小心伺候著......不過跟您這邊的事兒比起來,肯定是您這邊最重要了!”
“嗯。該怎麼做你知道就行。”
厲晚舟被這說話的聲音打擾了清夢,摘下了墨鏡,看了看場上仍然在疾馳的車,稍微思索後也明白了他們對話的意思。
既然如此......看來今天也是玩不成了。
說話的兩個人並沒有看見躺在陰暗角落處的厲晚舟,徑直從旁邊的通道走了下去,看樣子也是要去下達通知了。
厲晚舟沒有著急下去,等那邊解決好了,該走的時候她就跟著一起離開就行。
然而,她摘下的墨鏡還沒有來得及戴上去,後頭又響起了一串腳步聲。
這些腳步聲很規整,讓厲晚舟有種奇怪的感覺。
人數不少,而且訓練有素,每一步踏出來都格外的默契。
厲晚舟猜測這次來的人應該是身份比較特殊的人,不然不會有這樣的走路方式。
畢竟自己父親曾經就是一個為國捐軀的大英雄,所以厲晚舟實際上從小就會接觸到很多相關的事情,也沒少看視頻資料,也是希望能夠從各種各樣的素材裏麵,去了解父親更多一點。
她對父親的印象太少了,這是她最遺憾的一件事,可惜已經逝去的人不可能再回來,她永遠都沒有辦法再看見穿著製服的父親是多麼的英俊。
這次來的人同樣也是走的剛才的道路,都會經過厲晚舟的身邊,隻是先前的那兩個人在經過厲晚舟身邊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厲晚舟。
她也以為這回來的人同樣不會發現她,卻突然聽到一句嗬斥:“誰躲在那兒,出來!”
中氣十足的吼聲把厲晚舟嚇了一跳,不禁有些生氣,她好端端的在這裏休息,惹到誰了?這地方又沒有規定是屬於誰的,她怎麼就不能躺在這兒了?
厲晚舟沉著臉,站起身拍了下灰,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隨著陽光逐漸照射到了她的臉上,站在外頭的那群人裏,除了為首的那一個,其餘的全都露出了不受控製的驚豔。
厲晚舟長了一張明豔大美人的臉,羽睫濃密,瞳仁墨黑,是大氣又健康的模樣,還因為年紀小,而混合了一種莫名的單純感,對男人而言,厲晚舟絕對算得上妖孽了。
尤其她還這麼年輕,不難想象,在她更加成熟以後,會綻放出多大的魅力來。
“我隻是在這裏休息一下,應該沒有妨礙到......”
厲晚舟的話戛然而止,直接轉身就打算走了,一秒鍾都不想要再停留——誰能夠告訴她,為什麼宗序這個討厭鬼現在會在這裏?
而且對方又穿著那一身挺拔筆直的製服,襯得腰身勁瘦,雙腿更是修長無比,像一把蓄勢待發的長槍。
除了外表,就沒有任何可取之處了!
“站住!”
說話的人已經在厲晚舟打算離開的時候清醒過來,也是剛才嗬斥的那人,他嚴肅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這麼鬼鬼祟祟想要離開是不是心虛了?!”
厲晚舟:“......”
她真是倒了大黴了。
怎麼每次遇見宗序就沒有好事兒?
她還記得自己轉身之前,宗序的銳利目光,現在背對著他了,她還能夠隱約感受到宗序停在自己後背的視線。
讓她隻想要趕緊離開這裏。
“轉過身來!不然我就.......”
但厲晚舟也知道現在造成了些誤會,她可不想被認成什麼危險分子,她連宗序都打不過,別說這麼多人了。
更何況他們的身份都是一樣的,看樣子都是宗序的下屬。
“我說了,我隻是在這裏休息而已,我是和我朋友一起來的,他們都在下麵的賽道上。”
“今天這裏不應該有任何不相幹的人進來,你憑什麼證明你說的話?”
厲晚舟歎氣,幹脆報複性的往宗序那裏一指:“你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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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整改,書名要改了,大家要是看到書名變了別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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