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聽了對著韓家峪問道:“你哪裏感覺不舒服?”
韓家峪有些虛弱的說道:“就是剛剛覺得全身有些痛。”
醫生對著劉悅說道:“出現疼痛感是必然的。她的麻藥勁應該已經逐漸的在消失,會有疼痛感是很正常的現象,根據檢查報告顯示的結果,病人的身體情況一切正常。”
明天開始可以適當的撤一些醫療設備。
劉悅問道:“真的麼?家峪可以漸漸的撤一些設備了。”
醫生笑了笑說道:“對,病人的身體在慢慢的好轉。”
劉悅喜極而泣不知該說些什麼。醫生笑了笑點了下頭離開了。韓家峪聽到母親的哭聲,有些虛弱的說道:“媽,我不是越來越好了嘛,你還哭~”
“媽高興,媽高興啊。”劉悅開心的說道。
“媽,你不許在哭了,別還沒等我好了,你哭壞了眼睛我怎麼辦?”韓家峪笑著說道。
“好,媽不哭了,不哭了。”劉悅說道。
陸偉倫這時也走了進來,看著劉悅通紅的雙眼,有些焦急的問道:“阿姨,怎麼了?”
劉悅看到回來的陸偉倫一愣,問道:“你怎麼沒回去休息休息?”
送完陸老父子直接回來的陸偉倫說道:“阿姨,剛和F國那邊的皇家賀蘭醫院聯係過了,我們可以隨時過去。現在家峪剛醒過來發現有這個情況,應該急早檢查治療才好。”
“好,那還得麻煩你多操心了。你看看需要多少錢,我找人借借。”劉悅說道。
“阿姨,您不用出錢的,單位那邊會給報銷大部分,剩下全當我對您和家峪的補償。請您一定不要拒絕。”陸偉倫說道。
隨後,陸偉倫也沒有給劉悅開口拒絕的機會,說道:“阿姨,去F國那邊需要您的身份證和護照,您明天過來的時候帶給我吧……”
劉悅聽了有些為能的看著陸偉倫問道:“這,我沒有辦理過護照啊!”
陸偉倫聽了劉悅的話,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也不是問題,申請加快手續的話一個星期也能下來!不然你問問楊叔,看看他需不需要一起辦理!我們去那邊雖然可以隨時過去,但是也需要準備一下。正好你的護照下來後,我們就可以去給家峪看眼睛了!”
“那好,晚上你楊叔過來,我就問他!”劉悅說道!
韓家峪聽到陸偉倫和母親的對話,說了聲:“謝謝!”
陸偉倫來到床邊,對著她說道:“怎麼還說謝謝!”語似責怪,實則滿滿的寵溺的味道!
來到床邊的陸偉倫看到了韓家峪有些蒼白的臉色,忽然緊張的問道:“阿姨,家峪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劉悅看著對家峪如此細心在乎的陸偉倫,在心中對他的滿意度在心中又加了一分!隻有真的在乎一個人,才會觀察到她如此細微的變化!
劉悅對著陸偉倫笑了下說道:“剛剛醫生來看過,說是沒什麼大礙,主要是因為麻藥的功效逐漸的消失,所以家峪會漸漸的恢複疼痛感。”
陸偉倫聽了劉悅說的,心裏痛的無法言表。是啊,家峪傷的這麼重,之前醒來一直沒有什麼疼痛感是因為有麻醉泵的效果。如今漸漸的失去藥效當然會覺得很疼,他怎麼把這個環節給忘記了。可是再疼也要挺著,因為麻藥本來就不能長時間的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韓家峪雖然看不見,但是知道此時的陸偉倫臉一定黑黑的,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裏一定在責怪他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韓家峪笑了笑說道:“我沒事的,我也算因禍得福了。知道我的男朋友對我這麼好,我還怕什麼?”
陸偉倫聽了她的話,心中更加的自責疼痛。他知道韓家峪這麼說無非就是安慰自己,不想讓自己內疚。可是韓家峪不知道的是,她在自己的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韓家峪看不到,但是劉悅看得清楚。起初她隻是以為倆個人互相喜歡而已,但是她錯了。直到現在她在看出了這個叫陸偉倫的男人有多麼的在意家峪。他的愛一點不比梁國棟的少,也許會更多?!
劉悅突然狀似無意的問道:“陸少將,你和家峪認識多久了?”
陸偉倫難得有些靦腆的笑了下說道:“其實很小的時候我就認識家峪了。隻不過她不記得我而已。”
劉悅聽了有些好奇的問道:“哦?說來聽聽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家峪回來還真的沒有說過這些事情。”
陸偉倫自然也不隱瞞的和劉悅說起韓家峪的小時候:“小時候,不懂什麼叫危險,總喜歡偷偷跑出來玩。爺爺擔心我的安危便一直有請保鏢護著我。記得有一次我想甩開保鏢偷跑出來玩,可還是被保鏢發現,要帶我回去!這時家峪以為他們是壞人,小小的她忽然衝出來,衝到我的身前和保鏢對峙!想要保護我!雖然最後還是保鏢將我帶了回去,可是我卻永遠不會忘記小小的她擋在我身前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