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齊丹乙之死(1 / 1)

聽到時非深歸府消息的花不語正想到門口去迎接,卻在長廊的一頭遠遠地就看見一身紫色朝服的時非深正朝這邊走來。

不顧身後錦言柳萱的叫聲,花不語撒開腳丫子就往某人的胸膛裏狠狠一頭紮進去。

“你總算回來了!”一個人獨眠的感覺很不爽啊,花不語小媳婦兒的哀怨臉蛋在時非深的胸口上肆無忌憚地蹭著。

時非深單手攬住花不語的腰身,一手在她的腦袋上輕輕一敲,似在好笑:“你這架勢,哪還有一點主母的樣子?”

“不依不依,”花不語甩甩頭,“皇上不可能留你一整晚的,老實交代,昨晚去哪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就算時非深能熬夜,琚炎帝總不可能跟著熬一夜吧?她花不語可是要查崗的!

“胡言些什麼?”時非深又在她的腦門上屈指一彈,隨之便見到花不語淒苦地把眉頭擰起來,嘴巴也習慣地撅得老高。

哎呦,這慘慘戚戚的女子是哪家媳婦兒啊?

花不語幹脆緊緊地把時非深抱住,眼睛就隻盯著他身前紫色朝服補服上繡著的霸氣威風的麒麟,然後一臉打死也不放手的表情。

時非深垂下眼來看著花不語耍起小性子,而後直接當著時黎時兼和錦言柳萱的麵將花不語打橫抱起,沿著長廊往書房走去。

身子猛然騰空的花不語嚇得趕忙將雙手抽回來再環上時非深的脖頸,又見一旁的時黎等人,頓時氣血上湧羞得她在時非深的肩上氣憤一咬,最後帶著那清晰的紅暈低著頭一路不敢抬起來,直到進了書房。

時非深將花不語放在書房裏的一張小睡榻上,自己卻坐在了一邊的檀椅上與花不語四目相對。

時黎他們候在門外沒有進來,這使得花不語可以將腦袋抬正,緩下麵上的羞窘,她整好衣裳對時非深問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你要是敢去那些不正經的地方我就立馬把你拍扁在這張檀椅上!

“飛花琉閣。”相當直白的回答,時非深注視花不語的眼睛一動不動。

“不可能。”花不語麵無表情地否決。

時非深挑眉:“哦?何以見得?”

花不語指了指他身上紫色的麒麟朝服,正色道:“正一品大將軍穿朝服去青樓,你的腦袋瓜不會這麼不靈光。”

“如果我真去了,你會吃醋麼?”

“不會!”

“原因?”

“暫無!”

口是心非的家夥!時非深腹誹了。

“你說謊了,要罰。”身體微微前傾,他在花不語的唇上狠狠一啄。

花不語毫無反抗之力,隻得由著時非深為所欲為。等她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穩穩地坐在時非深的雙腿上了,而他坐在檀椅上,似有所言。

“齊丹乙死了。”

冷不丁的,時非深開口說道。

花不語睜大眼睛詫異地看著他,重複了一遍確定不是幻聽:“你說,齊丹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