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距離自己的生日還要過幾天,但是我已經按耐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了,爸爸、媽媽電話裏答應了會陪自己過13歲的生日的,隨著時間的推移,父母因為要處理生意上的事情,陪同自己的時間越發的少,可是一直以來隻要是他們答應的事情都一定會辦到,這一次自己仍然堅定的等待著……
日子一天天逼近!他們卻音信全無!我開始不安起來,可是這樣的自己根本什麼也做不了,唯有繼續的等待……終於有一天,一位滿臉皺紋的老人找到了我!確認了我的名字之後,卻莫名的抱著我失聲痛苦……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天,我站在仍然翠綠的草坪上,天空依然蔚藍,樹上的葉子也依舊在風中搖曳……
心裏卻一片空洞!他是什麼人!為何在此造謠!居然說受我父親所托照顧我,我有愛我的家人,何來你這個外人照顧!他更加得寸進尺居然說我的父母因被人陷害雙雙自殺!他居然說風光無限的度家居然在一夜之間敗落!他還說那個陷害度家!導致度盛林自殺的最酷禍首居然是父親最親密的摯友夏雲豪!我不信,他卻拿出報紙與我對峙……我望著照片兩個我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他們竟就這樣拋下我,讓我一人在世上痛苦的活著……
我便是度盛林與殷悅的孩子—度藍,也是現在的夏莫若。
飛機長長的拉線在空中劃出一字……窗外的陽光穿透雲層直直的射向地麵,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莫若默默的對自己說……再見……
陽光對於這個國家來說應該比黃金還要珍貴了,度藍卻每日享受這樣柔緒般的光彩,院子中的鬱金香已經慢慢的開放,度藍做了一次深呼吸,便背起書包向著學校走去,學院路上,來來往往的金黃色發係,耳邊嬉戲打鬧的聲音再也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母語,來這裏已經兩年了,來這裏的最初莫若並沒有選擇上學,而是在學校周圍的商店找了份工作,剛上學的那天度藍將頭發剪的很短,度藍望著鏡子中幹練的自己,不自覺的笑了,以前芝明最喜歡撫弄她的長發,還取笑她都可以去拍洗發水的廣告了,可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夏莫若了,現在的她是度藍,度家唯一的血脈,她終於可以用度藍的身份重新生活了……
這所以法律專業享譽整個世界的名校,一直都是莫若心中的夢,也許最初想要學習法律的原因並不單純,但是當自己麵對著那些對所有人來說都枯燥無味的法律條文時卻覺得心靜,也許隻有這些印在書麵上幹枯的文字才不會騙人,莫若竟然開始慢慢喜歡上兩人這個枯燥乏味的專業。
桌子上一張泛黃的舊報紙被風吹落,度藍急忙的撿起來放回桌子上,跨上背包走出了大門……
風不是很大,頭發也不會像從前一樣長長的飄起,可是度藍卻覺的格外的輕鬆,就像是卸下了長久以來放在肩上的重擔。而度藍心中更是清楚了,從此自己和夏家再也不會有任何恩怨了,隻希望他可以幸福的生活……
“藍,Timothy教授叫你去他的辦公室一下。”
“好,我馬上就去。”
度藍將座位上的書整理好,就向著Timothy的辦公室走去,同學都說這位在King’s College London的神奇人士是偉大和變態的兼容體,度藍不得不承認果然還是前輩的經驗很重要,從開學到現在,從最初的互相抵觸,到現在的被教授認同,度藍真的是很努力很努力……
“Timy,你找我?”
“藍,你來啦,我上次和你說的法理辯論賽,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Timy其實是個很有趣的老頭,隻要是對的事情,他都會堅持,但是如果他覺得你做的是錯誤的,而你又沒有很好的作解釋的話,那個人就會死定了!
“教授,我上次已經告訴你了,我不參加任何形式的比賽。”
“藍,你怎麼這麼堅持,你已經拒絕參加很多次比賽了,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理由拒絕這麼多次好的機會,憑你的實力獲得冠軍根本不成問題,你知道這次的比賽是多麼重要啊。”
“Timy,拜托……你知道的,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