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她自言自語。
“或許吧。”惜墨應:“如果這就是你的目的的話,那麼恭喜你。你的目標已經完成了,大可以走了。”
“站住!”看著有想出去離開這個地方的樣子,恩靜說道:“雲深親自說過,想讓你和他離婚。”
她頭也不回的應答:“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連續不斷被一個人騙,她自以為不可能能夠幹的出這樣的蠢事情。
“你不相信也可以,但是這些照片……”
照片上描寫的角度很清晰,看了有種讓人反胃又忍不住內心的好奇想要看下去。
“就算是雲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能夠原諒。”
倘若這件事情不是出於陸雲深的本意,還不如選擇忘記。
“你真的能夠不在乎這些東西?”她說道:“可是沒辦法,雲深在乎,他認定了是對不起你了,所以才想離婚。”
誰說男人就沒有對感情認真的人,隻是那個人我們啥好沒有碰見罷了。
“我不會同意的。”她認真說道:“反倒是你,就算是用不正當的手段得到了雲深,他根本不會喜歡你的。”
不遠處,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一直都在觀察著這裏的情況。
“他喜歡不喜歡我,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隻是我喜歡他,這樣就足夠了。”
“嗬嗬。”惜墨已經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我先走了。”
“雲深,她不同意。”忽然,惜墨聽到了陸雲深的聲音,回過頭來的時候,陸雲深已經坐在了那裏。
“雲深,真的是你?”坐下以後,惜墨不確定的說道:“你們兩個怎麼會……”
在一起呢?
一直都在那裏默默的看著兩人的陸雲深取下了頭上的鴨舌帽,說道:“嗯,是我,惜墨。”
簡短的回答,聽的惜墨卻是快要哭了。
“你來了,為什麼不聯係我。”
她問,大抵女人天生就是非常敏感的生物,在看到眼前的情景你以後,她忽然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
離婚?
為什麼總是要一波三折,兩人好不容易解開了重重誤會在一起了,怎麼突然又變了畫風……
她真的很擔心,長此以往下去,自己會得心髒被,被氣死的。
“惜墨,你聽我說。“
惜墨一直覺得,沒有堅定的否定,就是心虛,因為心裏還存在念想。
三個人心中各懷鬼胎,誰也不清楚對方心裏在想著什麼,誰也想猜透對方心。
“你是不是喜歡陸恩靜?”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結果,她還是故意問道:“所以你們兩個故意在我麵前演戲,裝作什麼情深不負的在樣子原來也不過是騙人的把戲罷了。”
得不到陸雲深的回應,惜墨開始口無遮攔的說道。
他還是沉默,還是不說話,每次一遇到恩靜問題,他就是這樣的態度,她說道:“我真是受夠了你的反複無常了,陸雲深!”
她尖銳的聲音悄然在空氣中傳播開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能不能一次性的和我說清楚,就算什麼困難,我們也可一起麵對。”
她徐徐善誘。
“江惜墨,不對,應該說是葉知秋,我還真沒想到,你有這麼大本事,在火災以後還能活下來,還有錢去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