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女兒僵硬的身子,何涯歎了一口氣。
“挽歌,人總是要往前看的。白知鬱隻是你生命中的過客,你最終也會找到自己的幸福的。不過能帶給你幸福的人絕對不是白知鬱。”
“......”
何挽歌沉默不語,一直在品味著何涯話職過客”兩字的含義。
白知鬱是會是她生命中的過客嗎?
那個男人知道了自己那麼多的秘密,還曾經與自己耳鬢廝磨,霸道的在自己的身體跟心上都烙上了他的痕跡。
何挽歌呆滯的搖著頭,仿佛在否定何涯的話。
“挽歌,”看著這樣的女兒,何涯一顆心都提了起來,滿滿的都是心疼。
“忘了他。”
“爸爸,忘不了,忘不聊。”
重生以來帶給自己感動的男人,三番五次救了自己的男人。
怎麼可能會忘。
“對不起爸爸,我想自己靜一靜。”何挽歌慌張著站起來,想要跑回臥室,可是沒等走去幾步,就被何涯抓住了手臂。
“我何涯的女兒不該是遇到問題隻會逃避,應該是要直麵困難的。”
何涯的語氣很少像今這樣嚴肅過。
連爸爸都能看出他們兩個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何挽歌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堅持就像是一個笑話。
明明自己已經失望了不是嗎?為什麼心底還不放棄,依舊存著的期盼。
將頭埋在何涯懷中,何挽歌終於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痛哭出來。
“爸爸,我決定,要放棄了。”
“好。”
既然得不到,那就放棄吧。
何挽歌,你不能在這麼任性了。不能在讓你愛你的人替你擔心了。
隻是,白知鬱,再見了。
白知鬱家中,米婭正在照顧著喝醉酒的白知鬱。
從浴室裏接了一盆冷水,米婭將毛巾沾濕,替他擦拭著麵孔。
米婭的視線一直落在白知鬱臉上,深沉的眸光裏是滿滿的愛意。纖長的手指撫上白知鬱俊逸的麵孔,米婭描繪著他的輪廓。
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最愛的人。他的一個笑容,就能把她迷得神魂顛倒。
“叮咚。”門鈴聲不合時夷響了起來。
想必是家政公司的人吧。米婭不舍的收回手,走到門口開門。
“你好,我們是家政公司的工作人員,請問姐需要什麼服務。”
“把客廳盡快打掃幹淨。”
米婭望著臥室裏躺著的人若有所思著。如果不是白知鬱的秘書給自己打電話,她都不知道白知鬱已經兩沒有上班了。
掛羚話,她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白知鬱的公寓。可是按了好長時間的門鈴,都沒有人應答。
情急之下撥打了白知鬱的手機,但是卻沒有人接聽。
直到她聽見屋子裏一遍遍響起的手機鈴聲,這才確認了白知鬱在家裏。
“知鬱,知鬱?你在家嗎?”米婭以為白知鬱出了事,心急地在門外一遍遍的敲著門。
可是拍到手腫,嗓子喊到沙啞,也沒有人來開門。
米婭急的在門口快要哭出來,這才想起自己上次偷偷配了一把白知鬱公寓的鑰匙。
將自己的包包裏的東西全部倒在地上,米婭跪在地上尋找著鑰匙。地板上很涼,可是米婭卻絲毫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