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她在別墅的房間。
“咳咳!”何挽歌忽然間呼吸不順,劇烈的咳嗽起來。
“快去告訴老爺,她已經醒了!”何挽歌這才發現床邊還坐著兩個女人,她們穿著統一的服裝,像是傭人。
“這裏是哪?”何挽歌開口問道。她的聲音沙啞,像是含了東西一般。
怪不得總是感覺喉嚨痛,可能是在洞裏受了風寒。
“你醒了?”一道極其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何挽歌心裏隻感覺咯噔一下。
將視線看過去,果不其然,來人正是江山。
“你救了我?”何挽歌掙紮著身體坐起來,壓下喉嚨的不舒服開口問道。
“對!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在那裏麵了!”見江山過來,本來坐著的女傭急忙站了起來,走到一邊,恭敬地低著頭,隨時等待著差遣。
江山盯著何挽歌,走到她床前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謝謝你!又救了我!”何挽歌靠床頭半躺著,雙手隨意地垂在被麵上,她這才發現手也被包紮過,掌心裏貼著兩塊厚紗布......
“丫頭,你這謝意很不真誠啊!”江山看似隨意地道,可是何挽歌卻聽出了他語氣中所蘊含的不滿。
“我看在江寒霆的麵子上喊您一聲二叔,”何挽歌的手抓著被麵,在不知覺中將被麵抓皺,“隻是,我今在這裏還是您的功勞。”
“明人不暗話,如果沒有您的刺殺,我大概不會在見到您。”
似乎是沒有想到何挽歌會這麼直白的跟自己話,一時間江山也呆住了。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
“怪不得我那侄兒會喜歡你!”江山突然間沒頭沒腦地冒出這麼一句話。何挽歌隻感覺同他講話,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也許,像他們這樣整想著刺殺別饒人,腦子裏想的都跟別人不一樣。就連話也不一樣。
“二叔,您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回家?”何挽歌聲音淡淡的問道,實則心中緊張的要命。
“你想回去?”江山語氣中帶著嚴肅,一雙眼睛帶著考究地打量著何挽歌。
“恩!”察覺到他的目光,何挽歌不自然地偏開頭,不去直視他。
江山的眼睛總是帶著一抹審視,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另外,他眼中隱藏地狠意,也讓她心驚。
“你把傷養好再!”丟下這一句話之後,江山就離開了房間,在離開前,他還叮囑了那兩個傭人,讓她們好生照顧著何挽歌。
何挽歌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隻感覺身上的傷口更疼了。
換紗布上藥的時候,何挽歌無意間看到了自己的傷口正在結痂,她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我在這裏呆了幾了?”何挽歌將頭轉向那兩個時時陪伴在她身邊的女傭,詢問道。
“加上今已經五了。”女傭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卻在何挽歌的心裏掀起了驚濤巨浪。
五了!她已經在這裏呆了五。
何挽歌下意識地將手握緊,剛剛纏上的繃帶一下子被她弄皺,就連剛塗好的藥也被她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