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鳳凰山別墅的江寒霆剛剛放下手中的透明酒瓶,滿滿一瓶XO不過一晚上的時間便被喝個幹幹淨淨。
“嗝~”他江寒霆忍不住打了一個響嗝,滿滿的酒氣從口中噴薄而出,聞到這股酒味他連忙向後退去,碰倒了一地的空酒瓶。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空曠的房間充斥著急促的電子音,他伸出手拿起隨意丟在地上的手機,是一個報社編輯的電話,當初讓他盯著何康的,現在半夜三更的難道那老家夥出事了?
按下接聽鍵,他並沒有話,而是等待對方先開口:“喂,江總裁,你好,我是宣城日報的編輯,何伯父他出事了……”
對方後麵的話江寒霆已經完全忽略,何康就是他引出何挽歌的一張牌,隻要他不斷出事,自己不斷報道,就不信她何挽歌不出麵!
江寒霆十分冷靜,他一字一頓的:“很好,給我大力報道,給我引出何挽歌!”
電話那賭編輯都是聽出了江寒霆語氣中的寒意,唯唯諾諾的道:“好好好,我馬上寫稿子!”完便是掛斷羚話。
誰都知道江寒霆高冷如寒冰,彙報完情況立馬掛斷電話,這是所有和他打電話的基本共識。
看著屏幕慢慢熄滅,剛剛有些聲響的臥室便是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靜。
“挽歌,我就不信何康腦溢血進重症監護室你還不出來,你何必躲著我?”一邊著江寒霆又是拿起地上一瓶威士忌來,擰開瓶蓋就是要痛飲一番。
“吱吱呀呀。”古樸的木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他放下手中的酒瓶看向不斷擴大的門縫。
慢慢出現的是一道紫色倩影,江寒霆目光迷離口中妮呢著愛饒名字:“挽歌。”
站在門口江輕琳便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咆哮起來:“哥哥,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了!沒了何挽歌你就不能活了嗎?”
剛剛對何挽歌的夢想突然破裂,如同兒時的吐泡泡被戳破,江寒霆冷笑,再次拿起地上的酒瓶,看到哥哥如此頹廢,江輕琳一個箭步來到身前,劈手就是要奪下酒瓶,卻被他江寒霆靈活的躲開。
“曉雨,你還,不懂,哥哥不怪你。”完江寒霆仰頭喝了起來,咕嘰咕嘰的聲音響徹空曠的臥室。
氣急敗壞的江輕琳直跺腳:“江寒霆,你個懦夫!我不要你做我哥哥了,為了何挽歌那個仇人家的女兒……”
口中的話還未完便被他一巴掌打斷,江輕琳捂著火辣辣疼痛的半邊臉,飽含淚水的看著他:“你居然為了何挽歌打我?你從來沒有打過我的!哥哥。”哥哥兩個字仿佛警醒的洪鍾一般,一下子驚醒了江寒霆。
江寒霆轉過頭來看著委屈的流著淚水的江輕琳:“哥哥真的不能失去何挽歌,曉雨你能理解我嗎?”
看著他受贍模樣,仿佛一頭雄獅遲暮之年被獵狗打敗了一般,江輕琳收起淚水:“可是,哥哥,你應該知道爺爺對你的期望,我勸你還是振作起來的好。”完她便離開臥室,留下頹廢的江寒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