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何挽歌的雲淡風輕米婭卻是激動不已,一拍桌子站起來,她氣憤的怒罵道:“什麼仇人家的女兒,這分明就是江寒霆不喜歡你了,這些都是故意的,所謂的總裁都是一副嘴臉……”
她後麵的什麼,何挽歌已經聽不清楚,她隻記得那句“江寒霆不喜歡你了”,這句話就像一根刺狠狠地刺在了她內心最柔嫩的部位。
大條的米婭痛罵江寒霆後,才想起身邊的好友,他偷偷的瞄了一眼,看到她失望的表情,心知自己的過激了,連忙坐下來,拉著何挽歌得手:“挽歌,你看,我這個人不太會話,的不好惹你生氣了,我向你道歉。”完便看著她的臉,等待她的原諒。
可何挽歌卻是冷淡的將自己手抽出:“時間不早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我有些累了,先去睡覺了。”完便站起來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米婭抬起手來想要挽留她,但卻又不好意思開口,隻能看著對方碰的一聲將門關上,留下無比後悔的自己,當時怎麼那麼不顧及她的感受。
回到自己的房間,何挽歌倚著門板站立,嬌軀在不住的顫抖,與門板碰撞發出劇烈的聲響,門外的米婭趕緊走過來,輕輕敲擊門板,“挽歌,你這門怎麼一直在響啊?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聽到她的聲音,何挽歌趕緊抹抹眼淚離開門板:“我也不知道,沒我沒有聽到門板響,應該是你最近累的有些幻聽了吧?”
神經大條的她信以為真,她又看了看門板,確定真的沒有動也沒有發出聲響,難道真的是自己幻聽了?無奈的搖搖頭,向自己房間走去,聽著米婭的腳步聲一點一點消失不見,剛剛還強作鎮定的何挽歌也是再次頹然倒地。
跪趴在地上,感受著冰涼的水泥地麵傳來的陣陣寒意,一個人在漆黑的房間裏,顯得更加悲傷。
想起昔日在鳳凰山別墅的日子,自己和江寒霆也是這樣,坐在地上聊,可那時候,腳下是厚厚的羊毛毯,床-上是柔軟的鵝絨被褥……
已經是哭了一晚上的何挽歌再也沒有流出一滴眼淚,也許是連眼淚都已經枯竭了,她隻是那樣趴在床沿,腦海中全是米婭雙手掐腰給自己細數有錢饒種種不好。
“是他不喜歡你了。”這句話反複重複在她的腦海中,令她渾身顫抖,自己一直不敢承認的事情,向傷疤一樣,被人揭露的傷痕累累。
痛苦的回憶像風一樣鑽進她的腦海裏,恍惚間,她好像看見江寒霆一席黑裝站在自己麵前,像以前一樣,伸出手,溫柔的看著自己,嘴裏喊著自己名字。
何挽歌瘋了一樣平床-上,將自己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生怕有一絲縫隙,在各種情緒的交織下,不知不覺的便是陷入了沉睡,口中仍然在喃喃著:“江寒霆,江寒霆…”
第二清晨,鬧鍾按時響起,何挽歌揉搓著紅腫如同兔子一般的雙眸爬起來,洗漱,穿衣,像往常一樣來到客廳,剛走進客廳卻聽到米婭吃驚的叫喊聲,她不解的看向她,心想她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