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漱完之後,她穿著江寒霆讓助理送來的睡衣躺在床-上。
顧及到她的心情,江寒霆並沒有強求讓她跟他睡在一張床-上。而是特地的讓人搬來了一張床放在大床旁邊。
何挽歌很疲憊,所以頭一沾枕頭就很快睡了過去。江寒霆躺在大床-上看著她睡著的樣子,獨自沉思著。
她的眼睛腫的很厲害,額頭也是紅腫一片。他知道,今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也許明還會有更多的新聞爆出來,甚至公司裏會有很多閑言碎語。
她剛剛才想通,他不確定她是否能夠再次承受住那些外界的叨擾。
新聞那邊,他已經讓助理去負責了,相信明不會有負麵信息曝出來。她公司那邊他也已經派人去叮囑了。
即使他什麼都替她考慮周全了,可他無法管住饒嘴,不知道何時何地,就會有人在提起這件事情。
黑暗中,江寒霆察覺到何挽歌睡得不安穩。
輕輕地下床將她抱到大床-上來,江寒霆緊緊地抱著她。
逐漸地,何挽歌在他懷中不知覺地放鬆了身體,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下來。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江寒霆在她的額頭上烙下一口勿後,也沉沉睡去。
窗外依舊電閃雷鳴,可是屋裏卻是一片祥和的景象。
許是受到驚嚇的緣故,何挽歌在淩晨的時候發起了高燒。
江寒霆睡到一半的時候,就感覺懷中的人在劇烈的顫抖。
房間裏燈光很暗,他打開了床頭燈,這才看清她的整張臉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而身上更是渾身都濕透。
“挽歌?”江寒霆輕拍她的臉,拍了好幾下她才有了意識睜開朦朧的睡眼,隻看了一秒鍾後又將眼睛迅速閉上,牙齒緊緊地咬著唇,仿佛在忍受某種痛苦。
江寒霆掀開被子,卻見她的渾身抖得不像樣子,好像很冷的樣子,連牙齒都在打顫。
將手探向她的額頭,果然,滾燙一片。
此時,江寒霆再也顧不上其他的,迅速給她換了套幹淨的衣服後,叫來了醫生。
何挽歌的後半夜都在打著點滴,直到清晨才醒過來。
身上疲軟的沒有一點力氣,讓她覺得格外疲憊。想要開口話時,卻發現嗓子沙啞地根本就不出一句話。何挽歌睜開眼睛環顧了一周後,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江寒霆的床-上。而江寒霆正在她身邊睡得安穩。
何挽歌嗓子痛的厲害,口幹舌燥的,想要下去倒杯水喝。
可是自己一下床肯定就會吵醒江寒霆,何挽歌轉頭仔細地看著江寒霆的臉,此時他閉著的眼睛下麵一片青黑,看來是昨晚沒睡好覺。
驀地何挽歌發現了掛在床頭的輸液袋,已經空了。難道昨晚不是幻覺?是自己真的病了?
抬起手,何挽歌看見了自己的手背上插著的軟針頭。果然,自己因為淋雨發了高燒,而江寒霆也一直等到她輸液完了後才躺下睡覺。
忍住自己的不舒服,何挽歌躺在江寒霆的胸膛裏一動不動,難得安靜。
幾乎在他懷裏再次睡著,可是男人卻坐了起來。何挽歌隻感覺頭上一涼,她知道江寒霆在幫她試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