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寒霆知道何挽歌一向堅強無比,可是,不管從前的她是什麼樣的,隻要是他的女人,便不會再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在江寒霆心裏,隻要屬於了他,便是屬於他的,不管這個人怎樣,都與別人沒有關係,一切可以如何處置的也隻有他自己。
何挽歌忍住腹裏的翻攪,有些想要翻白眼,被控製住在身邊這個男人懷裏,掙又掙不開,便掐了掐江寒霆身上的肉。
“怎麼,你連我換姨媽巾也要阻止嗎。”何挽歌對這個男饒霸道簡直是佩服了,難道他還能夠把她困在身邊一輩子嗎,或許都時候想要敢她走都趕不贏。
江寒霆這才放鬆了禁錮住何挽歌的雙手,這個女人總是有理由做她想做的每一件事情,偏偏還能夠那麼正當,讓他隻能放手。
江寒霆的眼角抽了抽,但是一張臉仍舊嚴峻,不想要給何挽歌任何可以逃脫的表情。
“換完回來,不然我不保證我會做些什麼。”江寒霆裸的威脅到,畢竟在男女力量差距之上江寒霆還是不會讓何挽歌輕易的起床的。
“那你隨便。”何挽歌已經收拾好了東西,轉身便進入了衛生間,這次的月經來的有些急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何挽歌卻比往常任何來月經的時候都要舒服很多,四肢裏麵就是一股暖流經久不散。
她一年比一年更加的高冷,隻有冷漠無情,當報仇的時候才能夠心無旁騖,她以為所有的冷漠是可以訓練出來的,而在江寒霆麵前,一切都成了可笑的偽裝。
在江寒霆麵前,她所有的冷漠都土崩瓦解,隻是多年話的語氣沒有變。
江寒霆已經穿好衣服起床,對於他來,其實每必須起的很早的,這樣才能夠有足夠的時間去外麵晨跑,回來再看一兩份文件。
江寒霆的每一都安排的時間都無比的緊湊,好幾沒有跑步,他早就有些不習慣了,這個習慣他從一開始接手公司的時候就已經堅持了,不知不覺已經這麼多年了。
清晨的時候人很少,空氣也最為純淨,江寒霆在這樣的清晨裏思考事情,又可以鍛煉身體,這樣一舉幾得的事情,江寒霆認為有必要堅持下來。
所以,這麼多年,他也很少會感冒一類的,平時有時間也會去健身房,但是,往往被一係列的應酬給排滿。
對於江寒霆來,不是沒有應酬,要看是否這個應酬值得一去,而他在業界也算是極為難請的。
而當何挽歌出來的時候,江寒霆已經穿好了一身運動衣,反而襯得江寒霆更為俊朗了幾分,反而更有一種大男孩的感覺,何挽歌一愣,有些遲鈍的看了眼江寒霆。
一身休閑運動衣的江寒霆,薄薄的唇抿著,有這樣一絲柔和,愈發豐神俊朗起來,少了幾分平時在商場上的淩厲。
“不是還要睡嗎,怎麼又起來了?”何挽歌像是自動忽略這樣一幅風景一樣,依然冷冷的開口問道,仿佛在她眼裏,什麼都不能夠激起一絲的波瀾。
江寒霆走了過來,長腿一邁,便以絕對的優勢俯視著何挽歌,而何挽歌抬起鐮淡的眸子,並沒有那種壓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