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時候何挽歌已經把江寒霆給歸為自己人了呢,或許何挽歌也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清楚的就是她絕不會容忍別人無視她,她是何挽歌,什麼人想要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她的底線,她就做出來給所有人看。
何挽歌在打開車門之前,一把被江寒霆給關上了,砰的一聲。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還想問你想要做什麼呢。”
“你是怪我壞你的好事了?”
“怎麼會,平時也看不到你這麼關心我啊。”
“是啊,我真的很關心你呢。”罷,何挽歌五公分的高跟鞋往江寒霆鋥亮的皮鞋上踩了一腳,還用力的碾壓了一下。
“嘶。”江寒霆猛的收回腳,卻在何挽歌想要轉身的時候一個俯身便把她壓製在了車窗上。
何挽歌就這樣挑釁的對上了江寒霆的眼睛,此刻清亮的眼睛裏麵,倒映出了何挽歌的樣子,微微有些失神。
“這樣的情況下你也能走神?”江寒霆有些微好笑的看著何挽歌,但是臉卻越靠越近。
“別把臉靠近我。”何挽歌有些嫌惡的,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理由?”江寒霆也不廢話,現在此刻他就是想要口勿何挽歌,現在卻隻想逗弄一番了。
“不喜歡。”依舊冷石更的聲調,卻激起了江寒霆的好勝心。
他還從來沒有在任何女兒那裏這樣吃過癟,而何挽歌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他就是喜歡這樣的何挽歌,像是中了千年的毒一樣。
“我會口勿到你喜歡為止。”
罷,江寒霆用行動證明了他這這句話,一路纏口勿,一路撕咬,兩個人誰也不肯輕饒過誰。
而何挽歌自然不能讓江寒霆輕易得逞,憑什麼他要她何挽歌就得給,她偏偏不。
而江寒霆當然知道身下饒抵抗,依然緊緊的把何挽歌給箍在了懷裏,像是要把何挽歌揉進血液一般。
“唔。”在這樣的“激口勿”中,江寒霆的唇畔被咬破了一道口子。
“你屬狗的啊!”
“謝謝,現在你才知道。”何挽歌也不廢話,轉身看也不看江寒霆就打開車門走了進去。
下一秒江寒霆卻繞過車頭,直接進了副駕駛位置裏麵,何挽歌看了眼他,用眼神示意他下去。
“下去。”
“何挽歌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特別不可愛。”
“好啊,那你去找比我可愛的,或者投懷送抱的,一大堆,你趕緊的,去吧,我不攔你。”
“你吃醋了。”
“吃醋?我還真沒有過,你要吃嗎,我考慮可以買給你,別的買不起,一瓶醋還是可以的。”
何挽歌見江寒霆不下去,隻能發動車子,開了起來,在這座城市繞了一圈又一圈,卻不知道開向哪裏。
而江寒霆非常閑適的坐在位置上,看著何挽歌開車也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