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唐祖的眼神很犀利讓人感到很不自然,如果不夠淡定的人早就嚇到發抖起來了。可古又梓覺得沒什麼,說到底都隻不過是個眼神,就算他知道她就是曾經刺殺過唐豔的人,現在又傷不到她,再說目前這樣的事也輪不到她來擔心,她頂多是客串的,怪也怪不了她什麼。
古又梓沒有絲毫擔心和緊張,很自然地笑著說:“伯父您好。”
唐祖還是用很犀利的眼神看著她,並不打算應她的話。陳芬玲看到這就笑了起來說:“還叫什麼伯父,應該叫爸爸了,你和唐豔都登記了,再過些日子就擺酒告訴大家,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了。”
“你說夠了沒有。”唐祖冷聲地問著,眼睛沒有看著陳芬玲,但頭微微側向她那去就知道他說的人就是她了。
陳芬玲被唐祖這樣一說,臉上的笑僵了幾分,但還是撐著笑容說:“怎麼夠了呢?酒席怎麼擺我們還沒有商議好,接下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去安排……”
“不許擺酒。”唐祖嚴聲地說著。他絕對不相信唐豔是真心想娶那個古又梓的,一定是有什麼事瞞著他,而背後搞鬼的人就是陳芬玲。
“怎麼可以不擺酒,我們堂堂唐門的少主要結婚卻不擺酒,豈不是讓人笑話。”陳芬玲很激動地說著,她就是要借著這個機會讓大家知道唐豔是她的兒子,而她的兒子深愛著自己的妻子。
“我看擺了酒才讓人笑話吧!不管怎麼說,我說不擺就不擺。”唐祖眼神冰冷地盯著陳芬玲說。無論何時他看到這個女人就覺得心煩。
陳芬玲被他這樣的眼神看著也膽怯了幾分,不管怎麼說唐祖那氣勢永遠都能鎮得住她,她心裏很不服,但想到現在還是盡量不要得罪他,陳芬玲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才慢慢地說:“唐豔都跟媒體說了,如果酒不擺的話真的說不過去。”
“既然已經跟媒體說了就夠了。”唐祖很不喜歡跟陳芬玲說話,更不想見到她。平時她也很識趣沒什麼重要的事不會來見他的,算起來就算他們同住一個房子裏,但一年見麵的次數都可以數得過來。今天她已經出現在他麵前太久了,他的耐心也越來越少了。
“這怎麼夠呢?”陳芬玲知道說服唐祖是件很難的事,但她從來都不是一個不做就認輸的人,就算知道唐祖是多麼難以說服的人也要試著說服他。“唐豔他……”
“出去!”唐祖真的不想再看到她了,語氣也跟著沉了好幾分。
“什麼……”陳芬玲知道唐祖不想見到她,而平時她也盡量避免出現在他麵前。今天難得的機會她以為他會跟她說時間長一點,哪怕整個態度都冰冷的也好,可她沒想到他當著唐豔他們的麵嚴聲地喝斥她,並讓她出去,這讓她臉往哪裏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