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妃,王爺向陛下請了旨,陛下允許您入軍營。”
南宮嫣然眨了眨眼。
“啊,是那次爺向我要紙筆。”甲子突然拍手,“我還以為爺是像皇帝彙報近期的情況呢,原來竟是……”
南宮嫣然翹了翹唇角,轉而神色又變得不忿起來,“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話看來很明顯的是在說他們南玄的皇帝陛下了。
甲子幾人聳著肩膀低低的笑了出來。
那有什麼辦法,明知是套不也還是要鑽。
南宮嫣然癟了癟嘴,又看了眼不再動作的蕭逸凡,放心的轉身下了山。
女人入軍營,除了雜物兵就隻剩下那一種人。
如今,一看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女子堂而皇之的走進軍營,頓時引起已經安營紮寨的南玄兵的圍觀。
“喂,這妞是誰啊?”
“真美啊,這要是能給我們……”
“去去去,這一看就不是我們能肖想的主,還不如去看看她後麵的那幾個。”
“我去,後麵那也是美人呢,老子活這麼大,從來都沒見過這麼美的。”
“欸,那紅衣服的女子怎麼這麼眼熟?”
“嗯?靠,那不是千書閣的傾歌姑娘麼。”
“什……真的假的?傾歌姑娘不是成了顧大人的夫人了麼,怎麼會……”
“真的真的。”
唰!
看熱鬧的士兵一遛煙兒的跑了。
管他為什麼出現,這時候不跑,估計那就隻能等著挨板子了。
南宮嫣然看向傾歌,突然有些不爽了。
她是很低調(其實就是懶),很少參加聚會什麼的,但怎麼就沒有人認識呢!
南宮嫣然癟了癟嘴,一隻土狗倒黴的撞了過來。
“泥巴啊,還是泥巴好,泥巴認識我。”
一撮毛落地,轉而又是一撮。
泥巴本就一塊兒長一塊兒短的黑毛很快就被南宮嫣然擼禿了一大半。
整個營地頓時慘叫連連,當然,是屬於泥巴的慘叫。
傾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就一直不明白了,怎麼她們樓主就是會時不時的像是離殺附身一樣犯蠢呢。
“好啦,樓主,爺還等著您呢。”
撫琴最是了解南宮嫣然,抱過感覺都快淌眼淚了的泥巴,笑著推南宮嫣然前進。
果然,南宮嫣然沒功夫答理泥巴了,樂顛顛的跑到居中的帳篷處,“這是永安王爺的帳篷麼?”
至於為何要問,當然是之前那引路的小兵已經不知道被幾人落到哪去了?
南宮嫣然轉著蕭逸凡的腰牌,勉強收了臉上的傻笑,板著張威嚴的王妃麵孔等著守門的小兵回答。
守門的小兵愣了一下,看了眼那轉著圈子的腰牌,僵硬的點點頭,“請問您是王妃?”
“嗯。”
“王爺在議事,親您先進去休息。”
“好。”
南宮嫣然走進帳篷,桌案上,散亂的書本中那道明黃的卷軸格外的顯眼。
南宮嫣然打開一看,天花爛墜的誇獎後,她被封了一個將軍。
將軍,她竟然成了將軍?
南宮嫣然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唇角的笑意掛上了嘲諷。
南宮嫣然輕嗤一聲,真是好算計啊,蕭庭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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