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陽光明媚,餘非帶著鸞兒要去辦一件事——祭祖!
祖師堂內的一處密室中,餘非領著極道宗五位太上長老還有宗主無元子祭拜開宗祖師,做為極道宗現存的老祖宗,餘非當仁不讓、理所應當的成為了主祭人。
麵前的祭壇上是一副畫像,畫的是一位仙風道骨的老人,他便是傳說中建立極道宗的人——極道仙師。
今天的祖師堂已經戒嚴,一批血衣誅伐殿弟子已經將祖師堂的峽穀包圍住,悟虛老道統領著這些弟子保證祖師堂無人打擾,若是有人意圖不軌那就好玩了,滅門或者滅宗隨便選一個,保證一個活口都不留。
祭拜完開宗祖師,餘非帶著人去祭拜極道宗前八位祖師,不過劉清才他們對於要不要給餘非的雕像上不上香就犯了難。
看著準備向自己雕像磕頭禮拜的眾人,餘非惱怒的說道:“別拜了,等本座那天真的坐化了再拜也不遲。”
一眾人大氣都不敢出,等你坐化?鬼知道你是真的坐化了,要是你又突然有一天活生生的跑出來了咋辦?
最後揚然長老趁餘非不注意時偷偷給他上了炷香,餘非帶著鸞兒去望望道峰供奉堂內祭拜,剩下的人由劉清才帶領去祭拜極道宗曆任宗主長老等人的靈位。
餘非為什麼不去?
因為他們可配不上餘非的一炷香火,理法森嚴,他們雖然有些人是餘非的前輩但還是配不上,餘非去望道峰供奉堂是作為望道峰弟子前去的,而且望道峰弟子就他和穆小慕兩人,餘非不去誰去?
在望道峰供奉堂內,餘非為鸞兒指出她母親的靈位,鸞兒癡癡的望著那一塊小小的牌位,然後認認真真的磕了三個頭。
祭拜完畢,餘非和鸞兒在劉清才等人的目送下離開祖師堂,不過無元子卻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老祖宗、老祖宗,是我啊!您十八代的徒子徒孫。”
無元子兩眼放光般向餘非走來,看著無元子這副模樣,餘非越來越想抽死這個十八代的孫子。
鸞兒乖巧的對無元子鞠躬問好。“宗主大人好。”
無元子笑道應道:“好得很、好得很,鸞兒什麼時候又去找我玩啊?”
餘非一聽兩人的話就疑惑不解,開口問著鸞兒:“你跟這個宗主認識?”
“認識啊!宗主大人可好了,最喜歡帶著我去抓蛐蛐、鬥蛐蛐,而且還給我買糖葫蘆吃。”
鸞兒天真無邪的跟餘非解釋著,無元子卻大呼不好,自己一天不幹正事帶著小女孩到處玩,這讓老祖宗知道了皮都要給自己拔了!
一股強大的殺氣從餘非身上蔓延過來,無元子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了笑。
“老祖宗您別聽這小姑娘瞎說了,弟子每天都在宗主大殿內處理要事,怎麼會帶她去玩,而且大典將近,弟子每一天都忙的馬不停蹄,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
“騙人!”
鸞兒小臉鼓的圓滾滾,氣勢洶洶道:“餘非哥哥,宗主大人就是帶我在宗主大殿內鬥的蛐蛐,他還燒書給我烤地瓜吃呢!而且他有一隻黑頭大蛐蛐,可厲害了,我抓了好幾隻大蛐蛐都沒有打過它。”
餘非看著心虛的無元子冷哼一聲,這個玩意兒果然是死性不改,自己每天吊兒郎當的鬥蛐蛐還不算,拉著鸞兒跟他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