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海的漁村寶地夜深人靜,就連那鳥叫蟲鳴都沒有,隻有那遠處海浪的嘩嘩聲。
青衣修士帶著少年再次進入了漁村外圍,但是他們這次走進的比較深,青衣修士吩咐少年在漁村外圍躲好,而他想再多走幾步,這樣采摘的靈藥也比較珍惜,賣出的價格也高。
少年小心翼翼的抱著幾株靈藥躲在一棵大樹上,青衣修士安頓好少年轉身走入更深的地區,狂虐的罡風吹的青衣修士睜不開眼,不過並未走幾步他便發現了一株稀有的靈藥,青衣修士強忍著肆虐的靈氣與罡風邁步走向前。
“羅道友,您怎麼又來了?”
聽見這句話青衣修士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強顏歡笑的轉過身笑道:“原來是朱橫道友啊!在下想給我徒兒買一顆築基丹,他以後用的著。”
叫住青衣修士的人正是旁晚時分打劫他的陰狠男子,朱橫是一位築基後期的散修,而且他身邊還有幾位皆是築基期的散修,這讓青衣修士不敢亂動。
望著向自己獻殷勤的青衣修士,朱橫吐了一口痰說道:“羅道友,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那個徒弟才練氣三層,要什麼築基丹,乖乖把你偷采的靈藥交出來,不然你就死在這裏吧!”
羅姓青衣修士拍了拍身上的衣裳,苦澀一笑道:“朱道友,在下剛剛進入漁村寶地還沒有采摘一株靈藥,你若不信可以搜身。”
朱橫冷眼打量著羅姓修士,怒罵道:“趕快滾出去,若是再見到你進入漁村寶地,我們眾兄弟可不是好惹得!”
“是是是……”
青衣修士也顧不得麵前那株珍惜的靈藥,向著朱橫一行人拱手一禮後轉身逃走,沒有了一株稀有的靈藥的確可惜,但比起失去性命,青衣修士感覺後者跟重要,況且徒兒那裏還有一些靈藥,足以換取一顆築基丹。
逃離朱橫一行人後,青衣修士還是不曾慢下腳步,就連身上的青衣也被劃出幾條口子,青衣修士也想禦劍飛行逃走,但是他現在窮的連一把普通飛劍都買不起,若是被人打劫,就連反抗的武器也沒有,身上值錢的物件早就被那些散修搜羅一空,身上連一枚下品靈石也沒有。
一路來到安置少年藏匿的大樹下,青衣修士在樹下叫了好幾聲也沒見少年回應,自知不好的青衣修士短暫踏空而起,然後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而目入眼簾的一幕讓他發狂。
“徒兒,乖徒兒!”青衣修士抱著滿身是血的少年放聲大哭。
少年被人一劍割破喉嚨,手中還死死的握著一株靈藥,整個人攤在青衣修士身上,手腳冰冷早就了無聲息。
自己的徒弟被人奪寶滅口,青衣修士如同老了幾十歲一樣,抱著早已死去的少年痛哭流涕。
“徒兒你醒醒啊!為師不該帶你來這裏的,都怪為師……”
樹林中一陣窸窸窣窣,然後走出七八位修士,為首的正是三番五次搶奪青衣修士靈藥的朱橫一行人,看著青衣修士抱著他徒弟的屍體痛哭,朱橫不禁大笑著。
“羅道友,今日賢侄遇難,我們這些做叔叔的也十分痛心,這樣吧!老三……老三?”
“哎!在這呢!”朱橫身旁一位人答應道。
“老三啊!給羅道友幾兩散碎銀子,讓他為賢侄買一副上號的楠木棺材,就算是我們做叔叔的意思意思,不能讓賢侄跟那些凡人一樣,死後用草席一卷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