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伴山沒有回歸到別墅,陽子也沒個消息,文風等一幹人也是心急如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李芸是最沉不住氣的人,當即決定,去找瑞木清‘興師問罪’。不管伴山是死是活,總得給‘家屬’一個交代吧?這到好,整個人就象從地球上消失了一樣。
瑞木清的書房中,兩位老人也正在爭論著。
“我說老張,這事情你總不能叫我一個人出麵去解釋吧?現在北京的百姓都知道是你帶著警察把人‘劫持’走了,你叫我怎麼說?”
“曹院長,總理的指示,是叫你按照情況做適當的解釋。又沒把這指示下到公安局,你可別往我身上推。”
“瑞老,你瞧這個老固執說的什麼話!我今天把他拽過來,瑞老你看著辦。不把事情說清楚,今天我就不走了。”曹院長往沙發上一坐,心情極其鬱悶。這兩天他辦公室的電話都快被記者們打爆了,一出門就被一大群人圍著。
瑞木清看著兩位多年的老友,這事情是他引起來的,怎麼得也要說句話才行。
“老張,這事情你就與老曹一起出麵吧。光他們那邊,也確實解釋不清楚。”
“嗬!你說的到容易,我說瑞老,你叫我們怎麼說?”
瑞木清的手指,輕點著辦公桌,看著兩位老友微微一笑。
“這很容易,完全公開李楓的案底。”
瑞木清的話音一落,張局長與曹院長都是一愣。
“瑞老,那樣的話,李昌吉那邊?”張局長認真的看著瑞木清,難道這次就不擔心李家鬧亂子嗎。
瑞木清品了一下茶,潤了一下嗓子說道:“昨天,我找總理的時候,總理給我說了一些話。他說,有些事情,本身很簡單的問題,卻叫我們弄複雜了。官員的子女憑什麼就要庇護?法律是針對每個人的,不是光針對百姓的。但是,現在百姓的眼裏,確實存在著這樣的現象。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就是官員心中的私心雜念造成的。為什麼呢?因為怕得罪人了高官,怕影響自己的前途。”
說到這裏,瑞木清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當然,總理也指出了內部問題。總理的意思是,別管是支左的,還是支右的,總體方針是希望中國的未來變好。但是,原則上的問題絕對不可改變。不管是誰觸犯了法律,都應該嚴懲不怠。雖然這事情執行起來阻力比較大,但隻要咱們這些老家夥還在,就應該起個帶頭人的作用。”
張局長與曹院長聽完這番話,也是頗有同感。說一千道一萬,歸根結底就是那句話,總理是叫他們起到‘帶頭人’的作用。
“嗬嗬,反正我是快退休的人了,也不怕得罪誰。老曹,我把材料報到你那裏,你法院敢不敢公開。”
“哼!這有什麼不敢的。”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等我回去整理好材料,咱們一起召開發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