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博龍在新加坡能力通天,輕而易舉的就辦好了孫伴山等人的入關證明。這樣一來,幾個‘偷渡者’一轉眼,就冠冕堂皇的成了普通遊客。
訂婚宴會安排在晚上舉行,這也是為了等待一下遠道的客人。因為時間太倉促,有的家族根本就趕不過來,隻能派就進的公司或者友人,代表他們前去祝賀一下。
司徒家族的莊園裏,最幸福的莫過於司徒雪吟。前天晚上被爺爺堵在了孫伴山的房間,當場抓了一個現行。司徒雪吟本以為最起碼也會被爺爺臭罵一頓,然後懲罰半年不許出莊園一步。哪想到爺爺竟然告訴她,要與孫伴山訂婚。這突如其來的幸福,一下子叫司徒雪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在孫伴山身邊的四個女人中,司徒雪吟知道自己是唯一使用手段才得到孫伴山愛的一個人。與其她三位姐姐不一樣,司徒雪吟知道自己性格開放,孫伴山也不是唯一與她上過床的男人。所以,從一開始,司徒雪吟就沒敢夢想有一天會成為伴山的妻子。
司徒雪吟很緊張,她非常非常的愛孫伴山,為了孫伴山她可以放棄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但一想到阿彩李芸和歐陽月三人,司徒雪吟總有一種做賊的感覺,好象是自己用不光彩的手段把孫伴山偷到手一樣。婚姻是人生大事,雪吟覺得,她應該與伴山好好的談談。
司徒莊園張燈結彩,不知道有多少年沒這麼熱鬧過了。從上午開始,就有不少賓客前來祝賀。司徒搏龍穿著一身唐裝,如地主老財一樣坐鎮大廳裏迎接各方貴賓。就連久未露麵全身癱瘓的司徒雷的父親,也由司徒雷的母親陪伴著坐在輪椅上來到大廳。
看到兒子的出現,司徒搏龍一陣心酸。兒子的癱瘓也可以說是他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他當年下手太狠,結下的仇家太多,也不會造成兒子被仇家暗害弄的全身癱瘓。
司徒雷的母親這麼多年照顧丈夫,已經很少過問家族的事情了。老兩口過的很清淡,宛如出家人一樣看的很開。但這次司徒雪吟訂婚,她們夫妻必須要來。因為司徒雪吟是他們當年領養的孩子,夫妻倆非常愛司徒雪吟,他們不想叫雪吟覺得,在身份上有什麼偏見。
周老怪代表男方家庭長輩,與司徒搏龍坐在一起。不過在來賓的眼裏,這個長相怪異的老頭,最多也就是個陪襯。在他們看來,如果不是自己的晚輩與司徒家聯姻,恐怕這老家夥還在家裏種地呢。
孫伴山的房間裏,司徒雪吟與孫伴山麵對麵坐著。兩個人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象彼此都有點害羞。
“雪吟,嘿嘿,那什麼,訂了!”
“嗯!”
雪吟雙手不停的纏著自己的衣角,隻說了一個字,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孫伴山做賊似的看了看房門,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說這是什麼事,不就是定個婚嗎,怎麼就緊張起來了?雪吟,你說咱倆在床上什麼花樣沒做過,幹嘛要這麼緊張?你瞧瞧咱倆,弄的跟小處男處女剛見麵似的。這要是被朱胖子看見,還不笑話死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