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正英的身體衝的快,停下的也快,‘咯噔’一下就停在了門邊。門口處,一位老太太很平靜的站在那裏,手裏依然轉著念珠。
“張嬤嬤,怎麼是您?”魏正英吃驚的看著眼前的老太太。
“正英,搏龍真的出事了嗎?”張嬤嬤輕聲問著,聲音中,眾人都聽出一絲關心的味道。
魏正英跟隨司徒搏龍這麼多年,他知道在新加坡,恐怕也隻有這位張嬤嬤,敢直呼司徒搏龍其名。魏正英平時不離司徒搏龍的左右,他並不知道張嬤嬤還在這個居士林做義工。
“張嬤嬤,您老人家進來在說。”魏正英趕緊把老太太讓進屋來。
魏正英給陽子使了個眼色,這裏是新加坡,身為保鏢的魏正英非常小心。陽子點了點頭,悄悄的走了出去。穆水嘩與嵐山互相看了一眼,也跟著走了出去。
“張奶奶,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睡,可別累壞了身體。”雪吟走上來,攙扶著張嬤嬤。
張嬤嬤沒有就坐,而是看著魏正英和司徒雪吟說道:“你們司徒家的事情,按說我一個外人不該說什麼。雪吟,當年你父親被仇家所害,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到覺得,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最起碼,你的父母知道了冤冤相報的因果。現在他們獨自清修,不參與司徒家族的紛爭,反到是內心清靜而坦然。剛才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說實話我也很為搏龍擔心。不過我相信小雷這孩子,不會狠心對自己的親爺爺下手。雪吟,如果你還把我當長輩,就聽我一言。骨肉相殘是人間最大的悲劇,小雷畢竟是司徒家的嫡孫,即便是要製裁他,也應該由你爺爺來決定。雪吟,奶奶是為了你好,不想叫你背著拭兄的罪名。”
老太太的話,確實有著很深淵的含義。司徒雪吟也明白,一旦自己殺了哥哥,司徒家族很多隱藏中的矛盾就會爆發出來。到時候,司徒雪吟很可能成了另外一隻替罪羊。
在這個家族中,第一代跟隨司徒搏龍拚殺的老一輩人,都算是家族中的長輩。在他們那重男輕女的老觀念中,一旦司徒搏龍失去了司徒雷這個唯一孫子,很可能會引起另外一場更大的紛爭。
“張奶奶,雪吟記住了。現在我們最主要的,就是先保證爺爺的安全。”雪吟很聽話的說道。
“唉~!這都是他自己的業緣,阿彌陀佛,你們好自為之吧。”老太太說完,給魏正英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魏正英想說點什麼,但看到老太太蹣跚的步伐,偽正英忍住了,他不想把老人家也牽扯進來。
張嬤嬤自始至終,都沒看伴山和朱永生一眼,弄的伴山有點鬱悶,這也太不重視他們兩個黑道大佬了吧。
“老朱,我怎麼覺得這老太太神神叨叨的,她不會就是孔大神棍他親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