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劉武剛一說完,莫德便立馬衝了出去,別看他體型較胖,速度卻也不滿,很快便踏上了木樁,這剛一接觸木樁,莫德便感覺到這木樁底下另有乾坤,他用力踩上去的時候,這木樁居然會晃動,說明底部根本就沒有打牢,他的心立馬沉了下去,他輕功本來就不算好,但是勝在底盤穩,如果這木樁是結實的還好說,但是這是晃動的,他就要分心穩住底盤,但是這一分心,手裏的酒便會灑出來,這下可是有些難辦了。
他轉頭看了看其他人,發現他們和自己的情況差不多,都在小心翼翼的前行,然後他轉頭看向耶律銘,發現他居然站在原地沒動!
“這家夥,在裝什麼?”莫德心中泛起一絲不屑,他這已經快到湖中央了,這家夥居然還托大,當真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這木樁與木樁之間的距離將近兩米,而且根基不穩定,除非他會飛,否則根本追不上自己。想到此,莫德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他看了眼壺裏的酒,還有三分之二,爭取到湖對麵的時候還能剩下一半,這樣自己的勝算會很大。
楚譽看著麵前的比賽,心裏也充滿疑惑,這耶律銘為何還不動身?劉武在一旁提醒道:“耶律王爺,比賽已經開始了,還請王爺......”耶律銘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一把托起酒壺,便走向了木樁,隻見他腳尖輕點木樁,整個人如同飛燕一般向前行進,以極快的速度追向領先的那幾人。
眾人見此,紛紛驚訝出聲,莫德聽到眾人的聲音,心道不好,果然,他剛一回頭,耶律銘便像一陣風一樣衝了過來,瞬間便超過了他,“他娘的!”莫德沒想到耶律銘的輕功竟如此厲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追上了他,難不成這家夥真的會飛?
不過驚訝歸驚訝,莫德腳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但是他的輕功水平不高,速度上來後隻能堪堪穩住身形,手裏的酒卻灑的差不多了。托著的酒壺越來越輕,莫德心中的怒氣也越來越盛,自己雖然提起了速度,但和耶律銘的距離卻越拉越大,沒有絲毫辦法。
終於,耶律銘率先到達了湖對麵,莫德等人也陸續抵達了終點,湖對麵有幾個太監,是負責檢查比賽結果的人,他們一一檢查了每個人的酒壺,沒什麼懸念,耶律銘獲得了第一名,莫德走到耶律銘的酒壺前,發現裏麵的酒幾乎是滿的,隻灑了一點點,隨即歎了口氣,沒啥可說的,確實輸了。根據規則,四組裏每組比賽的第一名,將進入下一輪,與其他的組的獲勝者爭奪此次比試的第一名,而其餘的淘汰者都是零分。
一旁的涼亭裏,宣王看完比賽,不禁笑著對宣梓璃道:“不愧是聞名天下的耶律將軍,果然是人中龍鳳啊!”“父皇說的是。”宣梓璃淡淡應道,蒙著麵紗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在第一組結束後,第二組很快便開始了,此次比試的人當中有神風教教主南無月,隻見他過木樁如蜻蜓點水一般,瀟灑自如,很快便將其他人甩在了身後,第一個衝到了湖對麵,這局沒有什麼太大的懸念,南無月力壓全場取得了第一。
第三場比試,倒沒有什麼出彩的人,都是些平常的武功,最終由江南柳家的少當家拿下了第一。
終於,到了最後一組,楚譽在一旁等了許久,終於到她上場了,隻見劉武在一旁喊道:“最後一組,南楚太子楚譽,樊國鎮安王樊士釗......”楚譽撇過頭,沒想到她與樊士釗分到了一組,她向著樊士釗的方向望去,發現對方正坐在椅子上,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楚譽一直覺得這個男子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對他有著莫名的好感,然而就在這時,樊士釗身後的一名隨從開口道:“劉大人,此次的比試,我家王爺棄權。”什麼?!楚譽聽到後有些震驚,他居然棄權了?不止楚譽,在場的眾人都紛紛感到詫異,這每一場比賽的積分都很重要,如果放棄了武試的比賽,那麼幾乎可以說是放棄了這次的招親,這鎮安王到底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