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原來你真是女人(1 / 3)

生命,如一樹花開,或熱烈或寂寞,從小到大,楚譽便將自己的生死看的很輕,若非肩上的責任,她早已不想活在世上,自小便失去了母親,父皇也不疼愛她,曆經各種苦難活到現在,楚譽活的十分痛苦。在被耶律銘摔下懸崖時,楚譽的第一感覺就是震驚與害怕,但是隨後又有了一絲釋然,既然在世上生存的那麼累,那麼苦,死了也許是一種解脫......

耶律銘將楚譽拉到身前,下墜的風刺得楚譽睜不開眼,耶律銘掙紮了片刻,還是將她抱在了身前,自己背部朝下。楚譽還沒來得及多想,便暈了過去,耶律銘抱著她,背部被樹枝劃得生疼,不過就在他以為要死的時候,卻沒想到茂密的樹葉下麵竟是一個水潭,兩人直接落入水中,因為有著樹枝的減衝,兩人僥幸活了下來。

一入水,耶律銘有些詫異,並沒有想象中的冰冷感襲來,反倒是潭水十分的溫暖,不過來不及多想,他拉著昏迷的楚譽奮力的向岸邊遊去。好不容易上了岸,耶律銘忍住渾身的傷痛,看著溺水加上昏迷的楚譽,趕忙壓著她的腹部,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楚譽終於咳嗽了出來,吐出了不少水,但是她的意識還是很模糊。耶律銘見狀,心道不妙,若是楚譽不能清醒過來,以自己現在的傷勢,兩人非得死在這裏不行。於是,他上去一巴掌便對著楚譽的臉打去。

“啪!”楚譽白皙的臉蛋瞬間紅了起來,耶律銘又連續扇了兩巴掌,楚譽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麵前的人,思緒逐漸清明,耶律銘......自己居然沒死?她和耶律銘都活了下來?

不過還沒等她想完,耶律銘一把抓住她的喉嚨,給她塞下了一顆毒藥。看著不停咳嗽的楚譽,耶律銘開口道:“我身上的傷,你想辦法幫我包紮,倘若我死了,這世間再沒有人能幫你解毒,十五日之後你就會毒發身亡......”說完,耶律銘終於忍不住,昏了過去。

楚譽咳嗽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耶律銘喂了毒藥。看著地上的耶律銘,氣不打一處來,從小到大自己中過兩次毒,都是拜這家夥所賜。上去狠狠的踢了他兩腳,忍住殺了他的衝動,扶著他的肩膀將他攙了起來。

環顧了一下四周全是樹,他們必須趕緊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就這樣,楚譽攙著耶律銘一直走,耶律銘的體重全部壓在楚譽的身上,兩人行進十分緩慢,終於,發現了一處隱蔽的山洞,楚譽趕忙扶著他走了進去。

將耶律銘仍在地上,楚譽已在牆邊大口的喘氣,天馬上就要黑了,自己得趕緊生火取暖,不然晚上得凍死在這裏。將濕了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楚譽檢查了一下內衣兜,發現自己的藥與火石都沒濕,這衣兜是紅纓做給她的,想不到還有防水的功能。生完火,楚譽看了看地上的耶律銘,歎了口氣,拿出隨身攜帶的藥,準備幫他先止血。廢了半天力氣脫下了耶律銘的衣服,衣服上的破洞讓楚譽想起她昏迷前的一刻,耶律銘將她護在了懷裏,她不懂為什麼他會這麼做,按照他的性格,沒把自己摔死就不錯了,居然還會護著自己?

理不出頭緒,楚譽也沒有糾結,她將耶律銘的衣服撕下一塊布條,然後用火烤幹,隨後將傷口處清洗幹淨,腰間的傷口很深,其它地方的傷倒是不致命,主要就是這裏。耶律銘之前點過腰間的幾處大穴,所以此時的血流的也不是很厲害,但是如果不處理的話,恐怕也會有性命之憂。楚譽給他上好藥,然後仔細的包紮完畢,回頭看著這個男人,心中感歎,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支撐到現在,不得不說是真的厲害。看著昏迷的耶律銘,楚譽心中糾結,這種敵人,如果救了他將來必定是南楚的威脅,但是殺了他,自己也活不了......

思索了半天,楚譽還是忍住了殺他的念頭,此時的她有些饑腸轆轆,折騰了半天,早就餓的不行了,但是天已經暗了下來,她現在出去不好找吃的,搞不好還會遇到危險。想了半天,最後決定用睡覺來解決肚子餓問題,然而眼睛突然一瞥,耶律銘左手中攥著的五行炎月圖引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