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王墓的通道修建的十分規整,整個通道成圓拱形,牆壁上的瓦磚整齊平滑的嵌在裏麵,可見巫月王對這女人頗為愛護。
楚譽一邊走,一邊拿出五行炎月圖研究,按照距離算的話,她們離巫月王的墓室還有一段距離。
“你說這巫月王的墓室到底藏有多少寶物,引得天下人爭相搶奪這藏寶圖。”耶律銘突然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見過。”楚譽有些無語。
“嘖,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你看看莫德,為了這寶藏連兩國之間的盟約都不顧了。”耶律銘把玩著手裏的彎刀,嘲諷道。
“你不必在這裏說別人,你耶律銘是個怎樣的人心裏沒數嗎?”楚譽淡淡道。
“我自然知道我是一個人什麼樣的人,你可以說我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也可以說我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我都認,我隻是感慨一下人的本性罷了。”耶律銘笑了笑。
“哼,”楚譽冷笑了一聲,“正是有你們這種人,才弄的戰亂四起,民不聊生......”
耶律銘見楚譽越扯越遠,趕忙打斷道:“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當時在宣國時你失蹤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你去哪了?”
耶律銘的一席話讓楚譽想起了自己被莫德侮辱的那段日子,那可以說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時間,楚譽攥緊雙拳,沉默不語。耶律銘沒注意到楚譽的表情越來越不好,還在那繼續道:“那日你們南楚的人還來求我封鎖墨城找你,我就賣了個人情給你知道嗎太子殿下?我當時......”
“夠了!你給我滾!”楚譽突然對著耶律銘吼了出來,眼角有淚水不斷冒出,她不想讓耶律銘看見,轉身便跑了起來。
耶律銘一愣,他不懂這丫頭又哪根筋不對了,聊得好好的突然就生氣。不過他不敢多想,趕忙追了上去,這地宮裏危險無比,若是兩人走散了就麻煩了。
耶律銘很快就追上了楚譽,一把拉住她的手,“楚譽,你停下,你到底怎麼了?”楚譽一把甩開他的手,抹了抹眼角的淚,不發一語。耶律銘見此,問道:“難道你在失蹤的那段時間裏受了什麼委屈?”
“不需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楚譽收了收眼淚,冷聲道。
“唉,”耶律銘歎了口氣:“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本王也不是那愛管閑事的人,行了,我們走吧,別因為這件事影響心情,前麵就快到巫月王的墓室了,小心些。”說完,耶律銘便率先走開了。
楚譽默默的看著耶律銘的背影,心裏有些難過,整理了一下儀容,便跟了上去。
兩人又走了大約三炷香的時間,終於來到了王墓的入口,想必是月姬的緣故,這裏的石門倒是沒有什麼繁瑣的東西,很容易就打開了,兩人進入王墓後,瞬間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撼,不愧是巫月王室的王墓,規模果然壯觀。這裏麵有曆代巫月王的棺材,按照順序整齊的排列在那裏,周圍鋪滿了金銀財寶,如此大規模的財富,當真世間罕有。
耶律銘感歎了一番,笑道:“嗬,這巫月王是將整個國庫都給搬來了嗎,這麼多金銀珠寶。”
“怪不得人人都想得到五行炎月圖,這實在是太多了。”楚譽走上前,突然發現前麵一個漆黑的罐子顯得格格不入,上前打開後,發現裏麵有兩個通體發黑的小蟲,被冰封在罐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