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囁嚅幾瞬,道,“父皇他……不會如此的。”

太子妃臉上旳冷笑更大,鬆開他的衣襟反問道,“我且問你你與山西貪汙一案裏,占了多少比重?

他們遇到行不通的事,可是借由你的名頭行事的?”、

太子麵上浮上幾分猶豫。

太子妃幾近咬牙切齒,“都到了這種關頭了,你還要隱瞞著不說嗎?!”

太子眉頭緊蹙,“有幾件事確實是以我的名義。”

太子妃:“什麼事?”

太子想了想道,“銅礦的開采,還有福州附近駐兵小吏的調遣之權。”

此話一出,太子妃的臉瞬間白了。

她穩了穩心神道,“你可知那銅礦的開采,他們具體用來做什麼了嗎?”

太子:“好像是要建一座大佛銅像。

說建好了還能讓我獻給太後。”

“那佛像呢?”

“還沒鑄好……銅礦還在開采中呢。”

太子妃兩眼一黑,太子這是給人做了嫁衣裳,還不自知啊。

她麵色煞白,看得太子十分不解。

他沒想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隻是覺得太子妃有些小題大做。

“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們開采銅礦是為了鑄假幣呢?”太子妃盯著他疑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這回不僅是太子妃的臉色白了,太子自己的臉色也白了。

他連道了三個“不可能”,然後搖搖頭說:“他們不可能這麼做的。”

“究竟是他們不可能,還是你根本就不敢相信。”

太子妃這話說的狠了。

太子白著一張臉道,張張嘴道:“我這邊收上來的銀子根本就沒有一點多出的意思。”

太子妃簡直要被太子給氣笑了,“人家要是不想讓你知道,又怎麼會在這上麵給你看出破綻的機會呢?”

太子不願相信,反咬一口道:“你別在這兒危言聳聽了!”

太子妃呼吸一滯,冷笑凝在臉上,拂袖而走道,“隨你吧。”

端莊的背影一步步消失在太子麵前。

太子心有餘悸,一邊拍著胸脯想不會有事的,一邊又十分害怕太子妃所言會變成真的。

他在房中坐了一會兒,心神難安,還是決定去問問手下的忠臣,有沒有什麼預防補救之法。

太子深夜召集,和他們聚在乾東所裏,秘密推論此事的發展。

太子妃聽著貼身的侍女來報,心中隻覺一陣陣好笑。

越是這種時候,就越不能慌亂。你一亂,本來沒事也要被別人懷疑有事了。

不過她也管不住太子的所思所想,於是越往年根,就越往太後的寧壽宮裏跑的勤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她隻希望她不是被殃及的那條魚。

可是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逃脫的掉呢?

自從她成為太子妃的那一刻起,幫助太子成為未來的一代明君,就是她身上的責任。

太子妃往太後那裏禮了兩天佛後,還是決定要撈太子一把。

太子和手下的人,商量了好些天,也沒有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

而大阿哥走的早,據太子妃估計,此時估計已經在路程的半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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