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香嬌軟的身軀,在四爺眼皮子底下扭來扭去。

四爺呼吸一滯。

楚嫻的小嘴還在叭叭叭,“我是感覺,與其放手這大好機會,不如讓牛鬼蛇神在年會上舞一舞呢。

這樣還能看清誰是誰。”

四爺一邊心不在焉的嗯著,一邊把手伸了過去。

因為身體對彼此太過於熟悉,所以楚嫻對四爺的進攻絲毫不察。

她依舊在暢想未來,“那大阿哥實在太是可恨,要是被他重新得了勢,還不知道要怎麼欺負我們呢。

不行,明天就讓富察馬奇上折子去。

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

四爺聞言愣了愣,在意識到她是為什麼生氣之後,又摸了摸她的臉頰,“嗯。放手去做吧。爺兜底。”

四爺那雙眸子認真看人的時候,總覺得情深似海。

楚嫻對視了一會兒,便覺得自己有些頂不住。

她臉頰微紅,躲在四爺懷裏小聲的“嗯”了一聲。

………………

翌日,富察馬奇果然遞了折子,狀告犬子受害一事。

他寫的隱晦,並沒有將大阿哥的名字直截了當的點出來。

不過他所寫的證據,卻樁樁件件都指向他。

康熙看了,勃然大怒。

遣富察馬奇前來問話。

問話後,康熙反而平靜了。

因為有錯的不隻是自家孩子,富廣也跑不了。好歹不是無冤而死。

哪怕案子移交到大理寺場麵上也能圓回去。

皇家的顏麵不容侵犯。

這一點,楚嫻早就在心中告訴富察馬奇了。

富察馬奇自己也心知肚明。

他今日上折子,所為就是一點。

哪怕不能真的把大阿哥治罪,至少也要再將他往泥潭裏拉一把。

富廣或許不是真的幹淨,但左右也罪不至死。

何況這案件裏牽扯的又不止富廣一個人。

要是康熙有心查的話,楚嫻就會適時的把她手裏的證據都交出去。

讓康熙看看,原來之前那些他放任不管的刺殺,背後都是有人在操控的,而大多數都是他個頂個的好大兒們。

要說康熙心裏有什麼厭惡之事,手足相殘絕對榜上有名。

他還沒死呢,他的兒子就為皇位打得不可開交,那他要是死了,這皇宮上下豈非要血流成河?

何況,這太子是早些年就立了的。

好多年,康熙都對下麵人的小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總覺得,就算有誰不聽話,敲打兩次總會長些記性。

但總有那麼些膽大包天,犯上作亂的,時時刻刻都在挑戰康熙的神經。

他根據富察馬奇的折子,確實派人往深處查了。

這一查,不得了了。

何止大阿哥牽扯其中,太子、太子妃、八阿哥也不清不楚的。

可見關於老四和老四媳婦的生命,這皇宮上下不止一個人想拿啊。

康熙簡直怒不可遏。

他該怎麼說?

太傅、大學教了這麼些年的功課,連最基本的禮儀教條都沒學清楚,就算得了這皇位,他們真的就能坐好嗎?

也得虧老四是個機靈的,隻悶頭做事,躲在太子的羽翼下避其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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