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號房沒開燈,蘇安白直接走到燈的開關那裏準備開燈,但突然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軟軟的。
她低頭一看,她的腳下正踩著一條蛇狀的東西。
“啊!”
蘇安白平生最怕的就是蛇了。
她尖叫一聲,然後直接跳到了張揚的床上,麻溜的鑽到了張揚的被窩裏。
動作嫻熟,流暢。
“張揚,蛇蛇”蘇安白推著張揚道。
“什麼蛇啊。”
張揚伸手扭開燈,地上丟著一截軟水管。
“哦,那隻是一段軟水管。”
“你沒事丟個水管在地上幹嘛啊。”蘇安白又尷尬,又鬱悶。
“因為二樓衛生間不能用,半夜去一樓廁所不方便,所以這兩我一直在琢磨怎麼解決起夜解的問題。等我研究好,你們也可以用的。”
蘇安白一臉黑線:“女生用這個?”
“當然不是,水管它隻是一個疏導管道,我是想做一個簡易馬桶,上麵肯定要”
話沒完,
這時,聽到蘇安白‘慘叫’的艾嫣紅、蔚藍、木流紫和遊橙都跑了過來。
看著鑽在張揚被窩裏的蘇安白,眾人都是一臉黑線。
“喂,蘇安白,你真是一點節操都不要了啊。張揚可是你閨蜜的男朋友,你”
“等等,等等。”蘇安白趕緊道:“我以為地上的水管是蛇嚇的跑到床上尋求保護,我什麼都沒做啊。”
“那你大半夜的跑到張揚房間幹什麼?”蔚藍又道。
“這”蘇安白語噎了。
這還真不好解釋。
總不能張揚想偷親自己未果,自己是來找張揚算賬的。
這理由講出去,那就更微妙了。
更像是,張揚沒有親自己,而自己欲求不滿,直接闖到張揚房間求吻了。
這更糟糕。
這時,張揚輕笑道:“我搞的惡作劇。蘇安白我睡覺如死豬,打我一巴掌,我都不會醒。我不認同,我睡覺的警覺性還是挺高的。以我對蘇安白的了解,我估摸著這女人要半夜偷襲我以證明她的對,所以,我就事先在地上放了一段踩著觸感很像蛇的軟水管,這丫頭果然中招了。”
“呃,對的,沒錯,就是這樣。”蘇安白也趕緊道:“所以,你們不要胡八道啊。我怎麼可能和閨蜜的男朋友有什麼苟且關係,絕對沒有!”
她深呼吸,又道:“我蘇安白,看起來像那種會對閨蜜的男朋友下手的人嗎?”
其他四人都是齊齊點頭。
蘇安白:
“友盡!”
完,蘇安白從張揚床上爬起來,然後回到了自己房間。
木流紫則看著張揚,道:“張揚哥,你沒被蘇安白那個女流氓占到便宜嗎?”
這時,五號房的門又被打開。
“喂,木流紫,老娘聽到了!”
張揚則笑笑道:“沒有。行了,大半夜的,別鬧了,都回去睡覺吧。”
眾女也沒再什麼,隨後就相繼離開了。
呼~
張揚也是吐了一口氣。
“蘇安白那丫頭在醒著啊,要是當時自己沒忍住親下去”
張揚不是神,他也不知道真親了會怎麼樣。
“哎,睡覺,睡覺。”
——-
次日。
張揚早早起床就去鍛煉身體了。
回來的時候,輪值的蔚藍已經把早餐做好了。
味道不知如何,但這個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