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主任好樣的,為我們這些沒有能力的好學生說話了啊!”
“教導主任威武,太威武了啊,我們總算是出了口惡氣了,狠狠的懲治這樣的壞學生啊。”
“哈哈,這家夥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做不死的典範啊。”
……
“滾你,媽的!”我終於忍不住了,草,以為人人都是泥捏的嗎?
“公開的威脅同學,你現在沒有什麼話說了吧?”薛文濤冷冰冰的看著我。
我臉色冰寒,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就是威脅同學了?我他,媽罵一句同學而已。
算了,估計我解釋,等會他再給我扣一個高帽子,我已經無語了,徹底無語了,這已經是沒辦法解釋的事情了。
對方有權力,非得將白的說成黑的,你也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樣的事情,隻能夠忍著。
可我特麼要忍不下去了,薛文濤,我到底怎麼他了?就是上次惹了那個事情,所以這家夥將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啊?
“小雷,這個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淡定啦,當初伍哥不也是被這個家夥黑過一次,安啦安啦,我記得好像叫什麼涼薯事件來著。”劉家棟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了一下我,臉上更是帶著嘲諷的笑意看著薛文濤。
薛文濤猛然回過頭瞪了劉家棟一眼,連伍驚虹都忍不住狠狠的瞪著劉家棟。
伍驚虹臉上分明寫著:媽蛋,這都是什麼破事,那些陳年舊事就不要再提了好嗎?都這個尿性了,提了有個屁用啊。
“什麼涼薯事件啊?我倒是挺好奇的。”我笑眯眯的看著劉家棟,這伍驚虹居然被這薛文濤給整過,不會是因為這個薛文濤搞出這麼一出之後。這伍驚虹才飛速崛起的吧?
劉家棟根本不理會那個伍驚虹跟薛文濤,跟我說起了那個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伍驚虹剛入學沒幾天,而且這個事情跟雞哥還有著一定關係。
“麻痹,能別說了不?那時候別提多逗比了。”雞哥一臉無語的看著劉家棟,畢竟往事不堪回首,說多了都是淚啊。
劉家棟卻沒有什麼想法,反而是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事情,給我講述了這些家夥曾經是如何的逗比。
那個時候,伍驚虹剛入學,跟劉家棟是好朋友,兩人玩到一塊去了,然後在宿舍打鬧,將同班同學的一床被子從三樓宿舍給甩了下來。
這宿舍樓是綜合的,一樓是飯堂,結果那一床被子直接甩在了一樓吃飯的雞哥身上。
雞哥直接就憤怒了,媽蛋,誰特麼這麼缺德?
於是雞哥,直接踩了兩腳那被子,坐在被子上優哉遊哉的吃著飯,朝伍驚虹豎起中指,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伍驚虹懵逼了,劉家棟也是一陣無語,媽蛋,這事情玩得有點大啊。
那個被丟了被子的同學去班主任告狀,三個逗比隻能請假出去給人家重新買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