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這次又是因為什麼讓你激動成這樣?”
“沒因為什麼,我現在隻想知道我的病情,說了你就可以走,錢我會讓馮勵打到你賬上。”沈凜爵選擇依然閉口不言。
傑恩挑了挑眉,“不說是吧?”
“行,那你說。”說著把視線轉向了一旁的馮勵。
“說說你家老板到底咋回事?是不小心摔了,還是被人打了,竟然給弄成現在下不來床的場麵。”
馮勵聞言把頭低的更低,擺明了一副老板不說我也不知道的態度。
“得,你們這主仆倆都有本事,不說?不說算了,那你也別想我說,我們就在這兒耗著,看誰堅持的最久,哎,誰怕誰呢你說是吧。”
傑恩身子往後一仰,靠在了沙發靠背上,閉上眼睛休息去了。
馮勵看了眼沙發上躺屍的傑恩,又看了眼床上閉目養神的自家老板,頭都大了。
從雷霆的敘述中,,馮勵隱約知道了沈凜爵發病的原因,無非就是跟老板娘鬧矛盾了,隻是具體矛盾是什麼,馮勵不得而知,雷霆也是懵的,因為當時他也不在。
可是,他能說嗎?能說是未來老板娘讓老板變成這樣的嗎?那顯然是不能啊!
他要是說了,老板保證第一時間把他滅口。
可是這不說,那位大爺又不肯說老板的病情,這是要搞死他的節奏啊?
馮勵看向沈凜爵,囁嚅著開口:“老板……”
沈凜爵睜開眼,輕輕瞥了他一眼,然後移開,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眼,瞬間讓馮勵感受到了來自沈凜爵的殺意。
果然在老板心目中,什麼都沒有老板娘重要,他還是靠邊站,別插嘴的好。
沈凜爵抬眸看向對麵的傑恩,開口:“再加五百萬,說完,你走。”
傑恩一聽,立刻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
“沈凜爵,至於嗎?讓你說個原因,你至於跟堅守貞操似的嗎?五百五,你這原因挺值錢啊!”
這麼說著傑恩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沈凜爵的額頭,然後被沈凜爵躲開。
“沒發燒啊?怎麼還說起胡話了呢?”
“說不說?”沈凜爵有些疲憊的閉了閉眼,看樣子是有些累了。
“不說,馮勵,送傑恩醫生出去,以後也不用來了。”
“是,老板,傑恩醫生,請。”
馮勵雖然心裏不願意,但身體還是做出了反應,伸手一引。
“是什麼是啊,你就是!我算是看出來了,他把自己折騰成這樣都是你這個‘是’害得,你就是從犯!給我一邊去!”
傑恩數落完馮勵,把人一把撥開。
“沈凜爵,我告訴你,就你現在這身體狀態,說實在話,我沒多大把握。”
沈凜爵閉著眼,沒有說話,馮勵有些緊張的盯著傑恩,等待他的下文。
“兩年前我就跟你說過,偏執症雖然對你的身體不會有特別大的影響,但時間長了,它會逐漸影響你的神經係統,讓你長時間處在癲狂的狀態,你剛剛應該體驗過了吧?”
“說簡單一點就是,你如果放不下心裏的偏執執念,你這病就基本沒啥希望了。”
“傑恩醫生,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馮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