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滾!”
殷桀鋒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道。
笑話,他好不容易住進來,才一天不到呢,他可不想被攆出去。
“那就閉嘴。”
沈凜爵攬著喬錦桐從樓上走下來,又把人扶到沙發上坐下,路過殷桀鋒身邊的時候留下了這麼一句。
不過殷桀鋒的臉皮那可是連城牆都比不過的厚度,這點殺傷力不大的話顯然是對他沒啥用的。
這不,又樂顛顛的跑到兩人麵前去了。
“嘻嘻,這不是聽銘叔說家裏來了一個小可愛嘛,所以我過來看看,她人呢?怎麼沒看見在哪兒?”
“小可愛?哪來的小可愛?”
喬錦桐笑問。
這個殷桀鋒,不著調的時候是真一點正經樣都沒有,難怪他老爹這麼嫌棄他,把他扔給了阿爵。
“呃……好像是叫……叫米粒?對吧?”
“哎,你說這爸媽奇怪不奇怪,起什麼名不好非得起這個名,怎麼著還怕自己閨女吃不飽咋滴?”
喬錦桐:“……”
果然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活該整天被扁!
坐在他身後的沈凜爵伸手攬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是不是覺得深有同感?”
“嗯,確實。”
然後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對麵的殷桀鋒,繼而來了一個申請對視。
坐在對麵的殷桀鋒:“……”
他忽然覺得這個世界對他充滿了深深的惡意。
不帶這麼玩的,脫單了不起咋滴!竟然這麼對他這隻單身貴族!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哈!還有完沒完!”
殷桀鋒這家夥記吃不記打,剛說的話就給忘到爪哇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