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璟心裏疼痛的一緊。
韓國,竟然是從韓國快遞過來的。
是誰寄的?
是葉牧白還是方華芝?可不管是誰,不管給她寄的是什麼,對她而言都是挑釁與打擊。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她強製鎮定的對秘書說道,實則內心已經翻江倒海。
“那我出去了!”吳秘書朝桌上又看了一眼,裏麵充滿了好奇。
待吳秘書出去了,季如璟拖著略微沉重的腳步走到辦公桌前,黑色的包裹仿佛是炸彈一般的擺放在她的的麵前,好像一打開就會轟的一聲將她炸上天。
撐著桌麵,連呼出的氣息都是小心翼翼的。
打開還是不打開?
或許直接扔掉會更好,她拿起包裹想扔,可手舉到了一半,她還是將它輕輕放下。
看一眼又何妨呢,大不了就是又受一次刺激,可若是扔掉,估計心裏會存i一個永遠的結。
深吸了一口氣,她心裏已經有了決斷。
拿起桌上的剪刀,伸手劃開黑色的塑料紙,拿出裏麵白色的紙盒。
盒子很小,也很輕。
掀開來,裏頭有一個信封,她拿出來,把裏頭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飄落在辦公桌上。
是照片!
裏麵的畫麵就那麼赤露露的跳進她的眼睛裏,將她的神經全部繳斷。
每一張都是葉牧白跟方華芝的合影,有在草地上的,有在沙灘邊的,還有在床上的,他們看起來笑的好開心。
他們是來向她炫耀,向她示威嗎?
一股子狂怒衝上季如璟的腦門,他們寄這樣的照片來刺激她,是什麼意思。
葉牧白,你知不知道我剛剛為你大哭一場。
憤怒與疼痛並肩前行,將她逼人一種癲狂,怒火燒毀了她的理智,她看了一眼盒子來的寄件地址,人,是從韓國的濟州島一個度假村寄出的。
她捏緊了手裏盒子,眼中折射出一種狠毒的光芒,他們不是來她這裏得瑟秀恩愛嘛,那她就讓他們秀個夠,秀個夠本。
“葉牧白,是你們先來惹我的,那就別怪我不留你們餘地。”
季如璟把照片收進了包裏,疾步的離開辦公室。
秘書室裏的秘書們全都探出腦袋來。
“噯,你們說那裏頭是什麼東西?”
“還能有什麼好東西,你們沒看到夫人走出去時那個臉色嘛,”
“那你們說這東西是總裁寄的還是那個情人寄的?”
“八成是情人寄得,不過也說不好,弄不好總裁也是知情的。”
“早上我還覺得挺幸災樂禍的,可現在我又開始同情夫人了,可惡的還是小~三。”
季如璟出了公司,驅車直接去了曹律師的事務,拿了那份離婚協議。
而後她想辦法約了一個記者出來,告訴她自已要爆猛料。
葉牧白,我們就徹底來個魚死網破好了,反正你也會死歇斯底裏不痛快。
隔天早上。
在風和日麗的清晨,一枚重磅炸彈,以最溫柔的姿態在全國人民的眼皮子低下轟的一聲,炸的人神誌不清,昏頭轉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