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璟忍不住要笑了。
康北城其實挺慘的,一直夾在他們中間。
“好了,下一個是誰?”季如璟把硬幣扔過去。
顧塵安拿起硬幣:“我選花!”
轉動,停下來之後發現是字。
今天似乎大家都很背,沒有一個人是選對的,毫無疑問,他要接受真心話的盤問或是大冒險。
“我來問!”沒有人跟葉牧白搶這個機會。
“問吧!”顧塵安正視他的雙眼。
兩個男人有較量的意味。
葉牧白悠悠的眨了一下雙眼:“顧塵安,你跟前妻睡過嗎?”
一枚深水魚雷投入進來。
季如璟簡直不能相信他竟然會問出如此無恥荒誕的話來,她真想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往他身上捅去。
“牧白,你這是什麼鬼問題,這還怎麼玩啊!”康北城替他捉急,這分明就是拆台的話。
顧塵安的拳頭一寸寸的握緊。
他的話讓他想去在古堡的挑釁,他在故意惡毒的炫耀他是得到過她身體的男人,他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傷害他了。
“塵安,你冷靜點!”康北城眼看著顧塵安也要飆火了,忙勸,可是這局勢好像還是控製不住了。
季如璟一個箭步衝過去,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不用說了,這酒我替他喝了!”
“怎麼能算數呢,你是北城的的隊友,怎麼可以替我的對友喝酒呢?”葉牧白刁難,她擋酒的行為完全就是讓他難看,這對狗男女,弄的多偉大似的。
“葉牧白,你別無理取鬧!”季如璟有點忍無可忍。
“什麼叫無理取鬧,這是遊戲啊,你忘記了,玩不起就不要玩,怎麼?你到底是怕他說睡過,還是沒睡過呢?我真的很好奇。”葉牧白的話越來越刻薄,也越來越難聽。
顧塵安正繃緊了氣要動手,季如璟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潑灑了過去。
白酒的氣味濃烈而辛辣。
它無味的從葉牧白那張俊臉上麵往下趟,灼燒著他的肌膚。
他抬起藍色的眼眸,表情沉冷的望著她的臉,詭異的扯出一絲獰笑:“看來沒有睡過,嘖嘖,難不成你的學長是性~~~無能!”
“給我滾--,給我滾--,從今以後往,不要讓我再到你!”季如璟動手去拉的衣服,想要將她拉起來推出去。
她失去了理智,無法在跟他偽裝了,他侮辱的不僅是她,他也侮辱的他的好兄弟。
離婚的時候,是他違背了自已說過的話跟情人去了韓國,是,當初他們是因為演戲才在一起,可是她想結束的時候,是他一直留著她,是他許了她一個美好的未來,結果呢。
算了,這些她都不想去回憶,不想去想了。
既然翻過了這一頁,她隻想找個安定溫良的人,好好的愛她。
顧塵安心裏有殺人的衝動,他卻選擇放下拳頭:“北城,你帶他走吧!”
如果他今天動了怒,那麼他就真的輸給他了。
他總是用這種殘忍的方式取得勝利。
康北城過去沙發上強行拉起葉牧白:“你也真是的,什麼都亂問,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