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爵最倒黴,莫名其妙的就卷入了戰爭:“大家都冷靜點,這顯然不是什麼有計劃有預謀的事情,完全就是意外,不能論對錯的,季總,我們總裁也是一個大老爺們,你覺得他會故意非議你弟弟嗎?”
葉牧白朝自已的秘書看了一眼:“藍爵,我怎麼聽著那麼別扭呢,你幹嘛跟他們解釋,誰未經我的允許拿手機偷拍?誰先滿屋子亂逃的?要我說,這就是一次有計謀有預謀的。”
他倒了一點礦泉水在嘴唇上繼續用力的擦,藍眸裏頭怒火四射,他真想割了那小子的嘴唇。
季如璟跟季逸希聽了差點沒吐血吐死。
“姐,你聽他說的,那是人話嗎?受害者是我,反倒是我預謀了。”季逸希一副快要瘋掉的樣子。
“不委屈,有姐姐在呢,”季如璟壓下弟弟的手,衝著葉牧白炮轟過去:“姓葉的,我弟弟有計謀預謀的讓你親他?你有妄想症吧,現在是你撲上去強吻了他,你問藍爵,是不是你撲上去的。”
藍爵聽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兩邊都是有氣沒地方出,然後一邊掐了,另一邊也掐了。
“季總,我看要不我們先走了,你們也消消氣。”藍爵理性的開口,在這麼互掐下去也沒有意思。
“想走,沒門,葉牧白你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今天不把照片拍了,你就別想走,”季如璟可沒有生氣到失去理智。
在那邊快把嘴唇都擦出血來的葉牧白幽幽的抬起眼來,藍色的眸迸發出邪魅,鮮紅色的薄唇勾出嗜血的冷笑:“OK,我拍,不過季總到時可不要後悔莫及才好。”
他要讓她知道誰才是地獄。
季如璟心裏有點忐忑,這家夥想幹嘛呢。
季逸希抓緊了姐姐的手:“姐,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要不就讓他走吧。”
“他這是故弄玄虛,這是我的地盤,他敢怎樣,這家夥最喜歡唬人了,別怕他。”季如璟在弟弟耳邊輕聲的說道,不過事實上她心裏也沒底。
這個大BOSS,惹急了他,真是什麼事都幹的出來的。
“季總,你現在把話收回還來的及,讓我們走,大家都別再鬧了,”藍爵真心不想參與這種幼稚的遊戲了,前夫與前妻的鬥爭,還沒玩沒了了。
葉牧白冷射了一眼自已的秘書:“誰說來的及的,藍爵你什麼時候權利比我還大了。”
“抱歉!”藍爵沒有半句可辯解的。
“行了,兩人別演戲了,該怎麼就趕緊的吧。”季如璟豁出去了,他在她的公司,還要去怕他,至於以後會不會被報複的事,那以後再說,想說了就什麼都辦不成了。
葉牧白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他們走過去。
季家姐弟下意識的向後縮。
季逸希更是把姐姐護到了身後:“葉牧白,你別想動我姐,這裏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可別亂來。”
“放心,不會動你姐姐的,我想說--”葉牧白一把抓起季逸希的手腕:“我們該去拍照了,不是說要比比誰更有魅力嘛,走了。”
“喂,放開,你別拖著我!”季逸希甩手。
葉牧白鉗製的更緊,拖著他走出門外。
同樣身為男人,季逸希的力量卻是完全不能跟葉牧白抗衡額,一個成天拿畫筆不看運動的,一個每天都要鍛煉,看上去西裝革履,實則充滿了野性的。
季如璟看傻了眼,敢情他葉牧白的目標是逸希?
她腦子裏不禁掠過一個問題:難道他真的改了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