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璟揮開她的手:“別動手動腳的,本小姐的頭不是讓你推的著玩的。”
反正就是要命一條,他葉牧白真能把她串起來烤了不成,她在心裏給自已打氣,她當然也怕他把她先那個什麼再那個什麼啊,可是手機已經獻給水神了,她還能怎麼樣,也隻好給自已打氣了。
葉牧白扣過她的腰,怒極反笑:“那也好啊,今晚就我們兩個人,反正也無聊,我們就來好好的運動一番吧,去你的車還是我的車?”
季如璟推他:“你有點廉恥心好不好,這裏這裏多的逝者看著我們,還有一個紅衣服的女人看著,你也好意思把自已脫光了,你羞不羞啊!”
“有你陪著,我完全不覺得羞啊。”葉牧白再次摟過她,笑的壞壞的。
季如璟不自在的掙紮:“這裏不是說話做事的地方,你手先拿開,我們回車上談好嗎?”
她不想跟他有那種親密,能逃一秒是一秒。
葉牧白此時也是死心了,別說他無所不能,麵對眼前這種沒有通訊工具也沒有交通工具的窘境,他也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已的照片被越來越多的人看到,而沒有半丁的辦法。
他抓起她的腰往車子走,故意說:“好,依你,你我的車子椅子能放下來,給我們足夠的空間發揮。”
季如璟被架著上了他的車。
雨早就已經不下了,天色卻黑了。
葉牧白車裏還有一點油,不過葉開不三公裏路,最重要的是,這會有油也是動彈不了,前麵的路被季如璟的車子堵死了,後退連倒車都倒不了。
按亮了車裏的燈,開了暖空調,光明與溫暖將他們包圍。
而外麵的世界,真的是要有多恐怖就會多恐怖。
古堡的驚悚在於有形,而這裏的恐怖是一種無形的意境。
葉牧白脫了衣服放在空調口下麵烘幹,捋了捋頭發:“我可隨時隨地等著開始。”
“開始什麼開始,這又不是工作,隨意一點行不行,有水跟食物嗎?先填飽肚子再說吧。”季如璟一副無趣的表情。
玩曖昧!NO!她才不會上他的當。
“沒有水,也沒有吃的!”
“你開玩笑吧!”季如璟眼皮耷拉了下來。
“誰跟你玩笑,難道我也要把自已餓死嗎?”葉牧白把自已的儲物箱拉開:“看到沒有,空的。”
“那可怎麼辦呀,我車上也沒有放吃的東西,我們難道要餓一夜?”
“不是餓一夜,是明天也不一定能夠吃上飯。”
“不是吧!”季如璟現在就已經開始餓了。
葉牧白悻悻然的笑了:“現在知道糟糕了,現在知道害怕了,你把手機扔進小河裏的時候,動作挺瀟灑的呀。”
季如璟這會已經不知道該後悔還是不後悔,真不知道,她知道接下來的時間要挨餓了。
“葉牧白我們這樣不是辦法,要不然我們下去找找有沒有吃的。”她拉住他的手臂,很認真的說。
葉牧白扯笑:“找?去哪兒找?下麵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就算讓你找到一頭野豬,難道你要徒手宰了,然後吃生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