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如璟臉漲得通紅通紅的:“你到底是要做什麼?”
“可以盡情的想象一想!”看到她臉紅紅的樣子,葉牧白起了戲弄的興致,誰讓她總是那麼的不聽話。
季如璟羞憤:“葉牧白,你怎麼就那麼無恥呢!”
葉牧白笑:“我怎麼無恥了,我好心好意幫你上藥,是你自已想的太多,所以說啊,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想的更加的不正經。”
季如璟怒火中燒,極力的反駁:“我沒有,我隻是受到了驚嚇,你放我起來,我今天來是來跟你談正事的,我希望你不要總是趁火打劫!”
“我的也是正事啊,你這裏受傷了,不上藥,會潰爛的,如果潰爛了,以後可就麻煩了,我有的有道理。”葉牧白又擠出一些白色藥膏,沾了一點塗抹:“所以你每天都是擦這個藥膏,雪蓮花製成,還帶著香氣的,聞聞看,很香呢。”
他把手指伸到了她的鼻子低下。
季如璟大驚失色:“你這神經病,瘋子,拿開!
她真的是要瘋了!
“不要聞就算了,犯不著還罵我吧,真是好心沒好報,你看看我對你多好啊,簡直是念念不忘,知道你沒有時間照顧自已,另外,這傷口一周之內不能裂開,不然二次的受傷,這傷口很難愈合的,顧塵安那色狼要是對你圖謀不軌,看在你自已身體的份上,一定不能讓他亂來。”葉牧白邊說邊繼續給她塗抹。
“感謝你把色狼還有圖謀不軌這兩個詞說得這麼字正腔圓,真的太適合你了!”季如璟心底跟火燒似的不自在。
他這麼直接的談論她跟顧塵安的事情,讓她的心裏很別扭。
就好像她真的水性楊花到能跟他們同時做那種事情,這種感覺相當的糟糕。
葉牧白嗬嗬的發笑:“我可都是為了你好!你要知道隻有我會對你那麼好,感動嗎?
“我太感動了,簡直感動的要哭了,塗完了就放我起來,別想趁機做更多的事情,知道沒有。”季如璟此時躺姿說不出的怪異,她真的不想一直保持這個姿勢。
“老實說,此刻就算我想做更多的事情,也是手到擒來的吧,所以你不要在一而再的提醒我,該對你做些什麼,這種,說好聽點是調情,說直接點就是勾~~引哦!”葉牧白不慌不忙的將了他一軍。
“你--”季如璟好像說什麼去,憋足了氣,最後也隻能是放棄的鬆開。
這個家夥,你越是跟他鬥嘴,他越是開心,而且他總能把人說的啞口無言。
葉牧白抿嘴:“你要是不同意的話,可以反駁的,我這個人向來是很民主的,”
季如璟瞪了他一眼,把頭扭開:“我懶的理你!”
她決意一聲不響的直到他抹完為止,不去刺激他,也不去反抗,讓他找不到半點拖長時間的機會。
“好了!”葉牧白放下了藥膏,給她提上了底~褲,拉好她的裙子。
而後他鬆開對她的束縛,從床上起來。
他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拖延時間就起來,這般的紳士,讓她簡直有點不相信,不,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