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牧白跟康北城隻好硬著頭皮跟她玩下去,輸錢是小,主要是太沒有麵子了!
想他們兩個高智商的男人,連連敗退在一個小女人的手上,傳出去還不被笑掉了大牙。
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想著怎麼樣才能快點結束這場賭局。
“如璟妹子,喝酒啊--”康北城拿起酒杯邀她共飲。
灌酒?葉牧白在那邊嗤之以鼻的搖頭,還真是個餿主意。
季如璟拿起紅酒抿了一口:“該誰出牌了?”
“我,”葉牧白出了一對A。
康北城說不要,季如璟立刻追了一對二:“要不要!”
葉牧白跟康北城像石像似的搖頭。
接著季如璟一張司令,一個順子,外加一個三,就終結了他們。
“你們又輸了,加上之前的,你們每個人現在欠我一萬五!”季如璟樂嗬嗬的說道,“雖然是小錢,可贏錢的快樂還是很高滴。”
“哇,你已經贏了這麼多,必須祝賀!”康北城給她倒滿酒:“幹一個!”
“這麼喝很容易醉的,我明天有可多事了,不能喝的那麼猛。”季如璟猶豫。
“難得開心嘛,睡一覺明天就清醒了!”康北城不斷的扇動她。
葉牧白在那邊不發表意見。
也實在是盛情難卻,季如璟隻要答應喝了一杯,結果一杯酒下肚,臉就整張緋紅起來了,她酒量還算可以,但是不能喝的太猛,她是屬於細水長流慢慢喝的類型。
“厲害厲害!”康北城豎起大拇指誇她。
“小意思!”季如璟笑的甜甜的,那像是塗了胭脂似的小臉,看的兩個男人眼睛都直了。
她應該不知道自已的模樣有多麼誘~人吧。
男人都是貓科動物,嗅覺很敏銳的。
季如璟放下酒杯,又開始洗牌。
康北城悄悄的又給她倒了一杯。
被酒精浸染的大腦思維能力就不怎麼好了,季如璟這一把險勝。
接下來,康北城又用個各種理由灌了她三杯。
最好,他實在沒理由,竟然連這種理由都用上了:“如璟,剛才你救了我,還沒有鄭重的謝過你呢,這一杯是必須的必要敬你的。”
葉牧白看不下去的阻止:“北城你行了,這麼喝酒傷身體的。”
“呦,你還挺關心你前妻的吧,不知道的以為你們還沒有離婚呢。”康北城故意這麼賊兮兮的說道。
這話讓季如璟紅了臉,本來這一杯她是不想喝的,可是被這麼一說,反倒是必須喝了。
她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第五杯下肚,這人的神智就更加的恍惚了,天花板都在眼前打轉了。
葉牧白挪過去拿下她的酒杯:“不許再喝了!”
“我們的護花使者開始展露騎士精神了。”康北城很適時的渲染氣氛。
季如璟推開的葉牧白:“好了,你別動我了,過去坐好,繼續打牌!”
葉牧白看她雙眼都沒有焦距了,笑話她:“你喝多,別打了。”
“什麼不打,我今天手氣這麼好。”季如璟打著酒嗝,暈暈乎乎的說。
康北城看她也是差不過塊倒了,從地方站起來:“如璟妹子,我去趟衛生間回來在接著跟你打哦。”
季如璟揮揮手:“快去快去,我發好了牌等你。”
“OK,就那麼辦,跟牧白在這裏好好的等著我呦,”康北城對葉牧白擠眉弄眼的打著暗號:“牧白,你小心的先照顧著!”
“你該快去吧。”葉牧白對他歪了歪頭。
康北城一下子就溜出客廳。
季如璟抹了抹臉:“我頭有點暈,葉牧白你來洗牌吧!”
葉牧白輕輕的摟過她的頭,壓在自已的肩膀上:“這樣的,你頭暈就先靠在我的身上休息一會,等我發完了牌我叫你好麼。”
“嗯,好啊!”季如璟朦朧的應道,閉著眼睛靠緊了一些,整個人都幾乎趴在他的背上。
葉牧白收了紙牌,沒有發完,她就已經睡的很熟很熟了。
他停下手裏的動作,側頭去看趴在他肩頭的那個溫熱的物體,心裏趟過一陣陣的柔~軟,這些年來他心底最想要的,也不過是想現在這樣,兩人在暖融融的壁爐前靜靜的依偎,不需要說太多的話,也不需要多複雜的心,就那麼純粹的呆著,心裏就已經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