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有錢人怎麼那麼狠呢,你說這女人跟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這種事情我們還是少好奇的好,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有錢人陰險著呢。”
“吳哥,我們真要看著這個女人去死嗎?”
“你丫的廢話怎麼就那麼多,想要錢就別管那麼多。”
聊完了這一段,又是喝酒的聲音。
季如璟把他們的話全都聽進去了,那個綁架她的人竟然想要她死,好狠毒的心。
從這兩個人的談話中可以聽出他們是完全沒有立場,隻是衝著錢去的,或許可以說服他們,雖然她沒有完全的把握,但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
“嗯--”她假裝蘇醒過來。
兩個綁匪同時放下酒杯朝她看去。
“我這是在哪裏?好黑哦--”季如璟裝出柔弱的聲音,男人一般都會對弱小的女人表現出同情。
其中一個綁匪對著恐嚇:“你被綁架了,乖乖呆著,別出聲,不然要你的弄死。”
季如璟舔了舔嘴唇,很甜的叫:“這位大哥,我口好渴,有水嗎?給我點水喝好不好,我保證不叫。”
兩個匪徒看她很配合的樣子,商量了一下,拿起一瓶礦泉水,打開,過去給她喝了一點。
“謝謝!”季如璟禮貌的道謝,抬頭對拿水給她喝的匪徒笑了笑。
她這種表現讓一個文化不高,生活在底層的匪徒有點受寵若驚,這女人可是個富家女,還是個水靈靈的美女,一般來說這樣的女人是理都不會理睬他:“不,不用謝,喝口水而已嘛,我們也不是那麼沒有人性的。”
“我知道,一聽大哥的聲音就知道是好人。”季如璟對他笑的甜美。
“你也是個不錯的女人!”匪徒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
“咳--”另一個匪徒用力的咳嗽:“不要跟我們套近乎,我們不會上當的。”
站在季如璟邊上的匪徒走了回去。
季如璟楚楚可憐的說:“能不能把我眼睛上的布拿下來,我有幽閉恐懼症,我什麼都看不到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她表演的跟真的似的,讓兩個匪徒都動了惻隱之心,畢竟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
“吳哥,要不然我們給她把眼罩拿開吧,反正我們帶著麵具。”
叫吳哥的匪徒想了想,說:“那去給她鬆開吧。”
另一個匪徒立刻去給季如璟鬆開了蒙在眼睛上黑布。
忽然襲來的亮光讓季如璟不適應,她眯著眼睛看著四周,適應了之後發現是在一處廢棄的廠房裏。
典型的綁架犯藏匿肉票的聖地。
而眼前這兩個綁匪一個高一點,一點中等個子,臉上都戴著人皮麵具,這種麵具現在網上就可以買到。
“謝謝你們肯替我鬆開,我想你們一定不是主謀吧。”季如璟用猜想的口吻說。
一個匪徒迫不急待的說:“我們確實不是主謀,是有人雇傭了我們把你綁到這裏來的。”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是誰幹的,”季如璟有些憤慨,然後又很是可憐,眼淚汪汪的說:“你們不知道我有多可憐,我父母在我19歲飛機失事死了,隻剩下我跟我弟弟,黑心的大伯跟姑姑就霸占了我的家業,最後還把我們趕了出去,我跟我弟弟隻好到外麵去流浪,但是我不甘心,我回來後又從他們手裏搶回了我的家,就是因為往這樣,他們才想讓我死,因為我死了,他們就順理成章的繼承我家的一切,弄不好連我弟弟也會遭到毒手,我不怕死,我就是擔心我弟弟,如果我就這麼死了,我也沒發向我九泉之下的父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