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是跟顧塵安一起去的。
當時他的心裏就重重的咯噔一下。
季逸希不跟告訴他他們去了哪裏,送了凡凡去了幼兒園之後,就去了公司。
葉牧白為了問了季如璟的去向,隻好尾隨了季逸希去公司,他這才知道,公司最近都在由季逸希打理。
具體來公司的那天正是從他跟季如璟大吵一架之後的第二天。
他心裏隱隱覺得不妙。
季如璟那麼要強的女人,季逸希那麼討厭打理生意,當年不惜自作主張的放棄季氏,也不要繼承公司的小子,怎麼會一反常態。
辦公室裏,季逸希在專心的看各種賬目。
他是沒有姐姐那麼有天分,不過勝在他很有耐心,這都是常年畫畫累積下來的。
葉牧白進來了辦公室,他也不趕他走,而是叫秘書泡了一杯咖啡給他。
“你姐姐去倫敦哪裏了?”葉牧白沒有動麵前的咖啡。
“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說走就走了,就之前吃晚飯的時候,聽塵安哥說起過,因此就知道他們去了倫敦,這會正在飛行中,手機也打不通,你還是回去吧,工作我剛剛上手,還有很多的東西要學,真的沒事空閑的時候。”季逸希說的心平氣和。
他犯不著對他擺臭臉,也沒必要跟他爭的臉紅脖子粗,姐姐不在,凡凡跟公司都要他來顧,無論那一頭他都不能出錯。
“顧塵安是工作去倫敦還是純屬去旅行的?”葉牧白就不相信他會真的不知道。
“葉牧白你放過我吧,我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幹嘛不告訴你?”季逸希反問。
“我跟你姐姐吵架了,吵的很凶,這事情你應該也知道吧!”葉牧白能夠肯定這事他一定是知情的。
季逸希沉默了一下,說:“姐姐這段日子的確是挺消沉的,這個我也看出來了,但是,她沒有告訴我你們吵架了。”
他的回答沒有一絲的破綻,因此即使葉牧白知道他在說謊,卻也是啞口無言。
“逸希,我希望你明白,我才是凡凡的爸爸,說到底,她們母子兩還是要回葉家的。”葉牧白企圖說服季逸希,從他口中翹出他們的去向。
季逸希淡笑著回答:“這是我姐姐的事情,我說了不算,也不是我能管的,如今,我隻想幫她把公司打理好,我姐姐太累了,以後她的人生將不會被任何東西捆綁,我想這是我唯一能夠替她做的。”
他說的很婉轉,潛台詞就是:殺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葉牧白是何等精明之人,他冷笑:“小子,你別望了這公司還要靠我才能存活,你就不怕我撤回資金?”
“如果你要撤,那就撤吧,姐姐她把公司交給我這個菜鳥她都願意,你覺得她還會在意什麼呢?沒關係的,大不了就是一切從來!”季逸希回答的很淡定。
他心裏真的是這麼想的!
葉牧白感到深深的無奈,想要她會這樣的離他而去,他的心痛的不能呼吸了。
季逸希低頭繼續工作。
稍後,葉牧白也離開了,他知道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是套不住她的話。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葉牧白事先沒有安排好工作,便不能隨意的離開。
他一邊托人打聽倫敦那邊的消息。
思念與日俱增。
這段時間方華芝來找他的次數變的多了,說是替他治療心理的問題i,可是時間越久,他就覺得她的目的不單純起來。
他也不想回家,每次麵對小月笑的害羞的臉,他就有通體深寒,有種被鬼纏身的感覺,他努力的回想了很多次,可又實在是回想不起來那天晚上的情景。
倫敦泰晤士河。
季如璟坐在岸邊的草地上。
頭頂又明媚的陽光跟藍天白雲,腳下是綠草,四周都好祥和安定,她戴著帽子,愜意的半眯著眼睛。
來這裏一個星期了,她覺得自已好了很多,仿佛到了另一個世界,許許多多的前塵往事可以忘卻。
麵前忽然出現一杯香甜的冰淇淋。
“是香草口味的!”季如璟開心的拿住,一點一點往嘴裏勺。
顧塵安就在她的旁邊,專心的看她吃。
忽然,季如璟挖到了一個硬物,勺起來,陽光下分外的璀璨,是一枚鑽戒。
她吃驚的看著,意思已經在明顯不過,他再向她求婚。
“不要有壓力,如果你不想接受,就扔在盒子裏沒關係!”顧塵安對她微笑,並不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