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龍茶。”金莉莉說。
金莉莉的一番話,讓兩個人頓時信心全無,自己雖然看了這麼多的書,但實際知識,懂得還不如金莉莉這樣一個初級食客多,看樣子這酒店經理的路,也還是太遙遠。
“你們兩個,還是要去找自己適合的,有本事在手,不怕啊,隻不過沒有機會而已,真要機會碰上了,你們一出手就可以拿下,這個,你們就是出手也隻會出洋相。”金莉莉說,“就像我,雖然是運氣好,但我要沒做過出納,也是泡湯。”
張晨和劉立杆,覺得金莉莉說的有道理,劉立杆雙手抱拳:“謝謝大師指點。”
“好吧,大師請你們兩個經理吃晚飯。”金莉莉叫道,“天天大酒店的,都吃膩了,想這裏的油炸鴨頭了。”
三個人在大排檔,吃到晚上九點多鍾才回家,在大門口,看到小夥子坐在那裏,劉立杆就張晨金莉莉說:“你們上去,我和建強抽根煙。”
張晨和金莉莉,當然明白劉立杆這是在給他們空間,兩個人沒有說話,上了樓,進了房間,金莉莉關門的時候,順手就把門反鎖了。
劉立杆和建強,一個坐著,一個蹲著,兩個人也不說話,默默地抽煙,抽完一支,剛抽第二支的時候,一個男人,從門裏出來,急匆匆地就走了,兩個人都裝作沒有看見,過了一會,建強和劉立杆說,給你坐,我到外麵逛逛。
劉立杆看著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搖晃著遠去,心想,媽逼,又去拉客了,他朝樓上看看,看到佳佳,好像正提著一桶水,從走廊的那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劉立杆坐著,又抽了一根煙,他想起小店的邊上,有兩張台球桌,就站起來,去那裏打台球去了。
劉立杆看了看時間,快十二點,這才往家裏走,建強還是坐在門口,看到劉立杆,就說了兩句話,第一句是,不可能這麼久,第二句是說,你從小店一直往前走,有個露天電影院。
劉立杆不知道他說這些幹嘛,“噢”了一聲就走過去,走到樓梯上才想明白,吃吃地笑了起來。
他回到樓上,房間的燈是黑的,但門開著,劉立杆走進去的時候,張晨把床頭的台燈拉亮了。
劉立杆打台球打得一身的臭汗,他又去衝了一個涼,然後回到床上,張晨把燈拉黑了。
朦朦朧朧當中,劉立杆聽到金莉莉在叫,熱死了,熱死了。
劉立杆說,把風扇都朝你們那邊,他聽到床單那邊的兩個人都沒有動,就爬了起來,把正對著床單,擺在兩張床鋪中間的電風扇,轉向了張晨他們那邊。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劉立杆朦朦朧朧,又聽到金莉莉在叫,熱死了,都是汗。
他聽到張晨起來,走到桌子那裏,好像是拿回了一本書,啪嗒啪嗒地扇著。
金莉莉撒嬌道:“還是熱。”
劉立杆說:“熱就再去衝個涼。”
“杆子,我想好了,再過幾個月,我給你們也裝台空調,人家說了,海南有十個月都是這麼熱的,有了空調,就不熱了。”金莉莉說。
“嘩”地一聲,張晨把手裏的書甩了出去,叫道:“你要怕熱,就回自己房間睡去。”
金莉莉一聽火了:“張晨,你什麼意思,我說我怕熱了嗎,我就說給你們裝台空調,怎麼了?”
張晨騰地坐了起來:“對,你給我們裝空調,還給我們夥食費,你現在下去,找義林他媽,把我們下個月的房租也交了啊!”
金莉莉也坐了起來:“對,我他媽的就是賤,我是賤貨,好了嗎?我就要賴著你,給你裝空調。”
“好了,到此為止,你們兩個,都閉嘴!”劉立杆也坐了起來,拉亮了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