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排在夏總後麵,自己願意,他媽的還排在老包那個叛徒的後麵,這就太不像話了。
金莉莉對所有這些叫門,一律是不理不睬。
……
一連幾天,顧淑芳那裏都沒有動靜,張晨也沒有再看到過她,每天回去,三樓仍然是一片漆黑,自己留在辦公室裏的紙條和單據,第二天顧淑芳就收走了,該彙的錢一筆也沒有耽誤,一切似乎又回複到風平浪靜,張晨禁不住鬆了口氣。
看樣子顧淑芳是真的決定放過自己,或者至少,不在這一件事上和自己糾纏了,等著,攢著,以後一起來算總賬。
晚上,張晨躺在床上,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他再也沒有聽到樓上顧淑芳的動靜,張晨斷定自己那天,就和那個女的哭聲一樣,是自己神經太過緊張,聽岔了。
張晨在給顧淑芳寫紙條的時候,很想多寫一兩句對她示好的話,想想又算了,他擔心自己這樣做,在顧淑芳看來,會不會是自己做賊心虛的表現?
既然已經平複成一潭死水,自己又何必再去激起一些的波瀾?
何況,這紙條,又不一定是隻有顧淑芳一個人能夠看到,想到這裏,張晨聯想到了另外件事,他想彩珍他們,會不會把自己每天靠寫紙條和顧淑芳交接工作的事,和符總說?如果這樣,豈不更好,更能證明自己和顧淑芳一點關係都沒有?
呸呸!你是想和她有關係還是,你們已經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需要你這麼挖空心思?張晨罵著自己。
桌上的電話響了,張晨接了起來。
“指導員,你那個豬草妹呢?”電話裏,二貨問道。
張晨知道他說的是金莉莉,張晨說:“我怎麼知道,我們又不天天在一起,你要幹嘛?”
“幹嘛,逼養的我到處都找不到她,施工隊的老蔡,也在找她,也找不到。”
張晨奇怪了:“你們找她幹嘛?不是有老包嗎?”
二貨比張晨還奇怪,問:“指導員你不知道?”
張晨愣了一下,反問:“知道什麼?”
“老包已經叛變了,逼養的,他已經不在他們公司了。”
“啊!”張晨吃了一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自己沒聽金莉莉說過?會不會是二貨這逼養的,在瞎扯?
“老包離開公司,你怎麼知道?”張晨問二貨。
“那天豬草妹和夏總到工地,親口和我們說的啊,夏總還讓我們以後工地上的事,都找豬草妹,逼養的,不然我找她幹嘛?她是你指導員的馬子,我再屌癢,也不會去撩她……”
“那天是哪天?”張晨知道二貨說下去,會越說越離譜,趕緊打斷他問道。
“星期天啊。”
張晨更糊塗了,星期天金莉莉不是從望海樓離開,去學車了嗎,怎麼又會跑去三亞?她要去三亞,頭一天晚上,他們在一起廝混了一整夜,她也不可能不和自己說啊。
“你沒記錯?”張晨問。
“逼養的,這才過了幾天,我怎麼會搞錯。”二貨罵道。
張晨突然明白了,既然老包叛變,事發突然,金莉莉和夏總,突然的去三亞處置這件事情,那肯定也是臨時的決定,怪不得金莉莉沒告訴自己。
“你打夏總的大哥大吧,他們應該在一起。”張晨和二貨說。
“不在一起,夏總去北京了。”
“我操,你又怎麼知道?”
“夏總和譚叔說的啊,說回北京,處理家裏的一點急事,工地上小事就找豬草妹,大事就等他回來再說。”
張晨一下子慌亂起來,他覺得二貨說的這些,都應該沒錯,要是夏總也不在海南,那麼,金莉莉會去哪裏了呢?
特別是,既然夏總臨走,把工地上的事交給金莉莉去處理,按金莉莉的脾氣,她是應該天天守著電話,甚至自己親臨三亞坐鎮才對,怎麼可能,二貨和施工隊,都找她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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