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敢?”
聽說過牝雞司晨的,聽說過逼宮的,聽說過造反的,聽說過黃袍加身的......
但是這些人本身位高權重,那個不是經營朝堂數十年,身後有著盤根錯節的勢力。掌握著兵馬大權,有著半數文臣武將的支持。
還從來沒有誰聽說過有江湖人敢開口改朝換代的。
而且,君天涯是如此的年輕,不要說朝堂之上,便是君家不過是一個城鎮的小地主而已。
除了一幹君家軍,要人沒有人,要勢力沒有勢力,要幫手沒有幫手。
他怎麼敢,如此大而化之的喊著讓皇帝退位。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傻子。
但是所有人又同時意識到君天涯這真不是傻,而是人家有底氣。
因為他一人的威勢居然超越了千軍萬馬,滿朝文武。
此刻,臨安,有一個算一個,上至帝王將相,下至平頭百姓。
在君天涯氣勢籠罩之下,居然沒有一個人敢開口。
尤其是那些士大夫,在大宋那可是與皇權分治天下,不要說江湖人,便是武將都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但是此刻,一個個的不是直接昏迷了過去,就是和皇帝一樣,嚇得瑟瑟發抖。
唯一還有心思思考的,恐怕也隻有那些大內高手。
他們都是一流以上,勉強能夠抗住君天涯的氣勢。
此刻,一個個臉色如同川劇變臉一樣,一會兒一個樣。
“君天涯不是在華山論劍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臨安?”
“難道華山論劍已經結束了?”
“而且君天涯奪得了天下第一?”
“那其他人怎麼樣了?君天涯難道知道了他們的密謀?現在是要報複?”
......
種種問題如同一團亂麻一樣出現在他們的腦海之中。
大宋皇宮之中的那些高手可是知道,他們準備對付君天涯的後手。
現在看到君天涯毫發無損的站在麵前,還口出狂言,一個個的不由得麵色狂變。
若是那些手段沒有來得及施展也就罷了,若是施展了,還是沒有奈何君天涯,那麼今日恐怕就難以善了了。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十步之內,人盡敵國。
按理說,這種刺殺行為,是最不用怕,最沒有成功的可能性,還不如農民起義,武將王爺造反,這樣可能還會動搖社會根基。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放在君天涯這裏就完全不一樣了。
因為他已經不隻是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十步之內,人盡敵國。
而是匹夫一怒,流血漂櫓,周天之內,人盡敵國。
雖然大內禁宮,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便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古往今來多少刺客想要行改天換地之舉都铩羽而歸,就更不用說憑借一己之力改朝換代了。
如果說之前有人說敢叫日月換新天,必定引來天下群嘲。
但是今日,麵對君天涯,卻沒有人覺得沒有可能,反而覺得可能性極大。
尤其是越是對君天涯有所了解的人,越是相信這種可能。
畢竟,不隻是現在,早在之前,人家便已經辦到了。
畢竟,成吉思汗和蒙古鐵騎就是前車之鑒。
哪裏的軍隊,高手絲毫不比臨安來得差,君天涯便能夠入無人之境,而且如同殺神白起一樣,直接將所有人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