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穢的嘔吐物吐了一地,差點濺到幾個闊少身上。
闊少們麵麵相覷,頓時對空姐失去了興趣。
這麼惡心的東西在眼前,誰還能提起興趣那就是畜生了……
空姐彎腰吐了一陣,看樣子感覺舒服了許多,站起來搖搖晃晃,又往前走去。
這下五個闊少沒有繼續阻攔。
因為他們攔住了另一個人。
五個闊少麵色陰沉,陡然之間變了個人似的,圍住了一個麵容清秀的蕭瑟年輕人。
如果有人從高空俯瞰的話,就會發現,這五個闊少,已經在這裏等了一個小時了。
剛才這個麵容清秀的年輕人從巷子的那頭走來,五個闊少馬上圍住了空姐。
五人表麵在調侃空姐,看似是在處心積慮的想帶空姐回家,實則五人的注意力,全部在這個清秀年輕人的身上。
當清秀年輕人走近,五人立馬丟下空姐,把那清秀年輕人團團圍住。
五人看上去深有默契,腳踏五行方位,封死了清秀年輕人的所有去路。
五個人臉上掛著詭異的笑,玩味地看著清秀年輕人,嘴角帶著殘酷如刀的意味。
陸言剛才走進巷子的時候,老遠就看到了這五個闊少在那圍著空姐調侃。
他並未在意這種事情。
大晚上的,又是在本市著名的大酒吧附近,巷子裏會發生這種事,實在太常見了。
這些有錢的闊少,自小養尊處優,有錢又有閑,每天開著豪車招搖過市,不是泡明星,就是玩外圍,要麼就是集體開趴體,反正也沒別的什麼事好做。
陸言並沒打算玩什麼英雄救美,他隻是路過。
對於這些年輕有活力,腦袋裏全是人類繁衍本能的闊少,陸言不喜歡,也並不討厭。
隻要不愛他的事,天塌了,地陷了,還是宇宙毀滅了,都跟他沒關係。
可惜他想錯了。
這五個闊少感興趣的並不是那個妖嬈性感的酒醉空姐,而是他這個午夜流浪的清秀男生。
陸言眉頭微皺,心頭掠過一絲疑惑,試探問道:“諸位……是基佬?不好意思,我是鋼鐵直男,你們還是回去自行娛樂吧。”
陸言說著就要走,但是他剛踏出一步,五個闊少身上刷地亮起一陣各色光芒。
“陸言,今天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五個闊少同時開口說話,但詭異的是,五個人的語調各不相同。
五人有的陰柔如妖、有的粗獷如獸、有的尖細如女人。
五個人同時說話,讓人分不清到底誰是什麼東西。
陸言這下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五個家夥,不是人,是修士!
陸言不說話,反應極快地向左前方兩人之間的空隙衝撞過去。
這五人腳踏玄位,組成五行困陣,抑且五人配合默契,金木水火土在陣法之中流轉變化,如果強行突圍,那便要迎接五人合力阻擋。
陸言深諳陣法變化,這點困陣難不住他,但是對麵五人都是凝氣中期的修士,五人彙合的力量,殊難抵擋。
放在陸言狀態正常的時候,靠著雷亟破軍丹中的無湮輕雷,破開這五行困陣,誅殺這五人不是問題。
可是陸言剛才為了布置太阿皇天大陣,不僅經脈大損,還耗盡了全身靈力,連雷亟破軍丹中醞釀的雷力之力也全部用了出去,一點餘力都沒留下。
現在他隻是依靠著剛才吞服的二品靈藥,在緩緩恢複實力,根本不能與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