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嚴重。
她將車速開到最快,直接上了山,一個漂移車輪幾乎擦著崖邊而過,而後穩穩停在大門前。
一名身穿黑衣的男人守在門前,見到三千微微俯身。
“千小姐,爺說,他的禮已經送到,無論待會兒千小姐看到什麼都一定要簽收,否則便是浪費了爺的一番苦心了。”
“他知道我要來?”千小姐擰著眉問道。
對方不置可否。
“他人呢?帶路”三千不可避免的焦躁起來。
對比上次來時的熱鬧,此刻別墅冷清得可怕,腳步聲走在地板上發出空曠的回聲,仿佛回頭就能看到有人正死死地盯著你,讓人背脊發涼。
那男子帶三千去的不是上次去過的地方。
越往裏越幽冷。
如果不是三千之前在許瑆楠身邊見過這人,她都要懷疑對方是別有目的。
在一道金屬門,男子停住了腳步。
“裏麵很冷,千小姐請穿上羽絨服。”
三千盯著那身黑衣的羽絨服卻沒有接。
那男子也沒縮回,隻道:“爺在裏麵。”
……
三千隻好將衣服穿在身上,這種一路走來隻能聽從別人的安排,仿佛按照別人設定好的路在走的感覺糟糕透了。
三千強壓下心中的不安以及不耐焦躁,跟在男子身後進去。
金屬門應聲而合。
這是一個被冰封起來的密室,四周在播放著同一個影片,影片裏的人三千很熟悉。
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