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秋的身形晃了晃,轉頭眼神祈艾的看向林司恒,想讓他讀懂自己的眼神幫自己說幾句話。
幾句話,池晚晚雖然說的簡單,但卻直接將佐秋在這個環節裏剩餘的所有鏡頭份額都抹掉了。
“好,沒問題。”頓了頓對佐秋道:“辛苦了,你的衣服在這裏也不方便,就去外麵休息吧。”話落,林司恒手中拿著工具徑直的從佐秋的身邊走過,連個眼神都沒多給她一個。
佐秋的最後一個希望也破滅了,看著對麵的兩個人直接將她視作不存在似的忙自己的活,雖然內心裏幾萬個不願意就這麼離開。
但是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好再留在這裏了,佐秋恨恨的跺了跺腳又挖了兩個人幾眼這才離開。
她的一舉一動都被池晚晚收在眼底,感覺到人出去了,屋子裏隻餘下了自己和林司恒兩個人安安靜靜的。
池晚晚忍不住感歎寧靜的珍貴。
時間慢慢的走過,池晚晚和林司恒彼此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但卻有著不一樣的默契。
比如池晚晚從水池那邊端著一盆洗好的水果走過去正想切開的時候,林司恒已經把切菜板和菜刀準備好了。
比如池晚晚給每一個小奶瓶盛好了奶粉準備拿熱水衝開的時候,林司恒已經早早的燒好了一壺開水。
再比如池晚晚拿著刀對著麵前一大塊煮熟的肉肉無從下手的時候,林司恒已經從她手裏接過刀子,不發一言的將肉肉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肉丁。
饒是池晚晚再怎麼後知後覺,也發現了端倪,這詭異的默契感,竟有些舒適?
但她也發現了林司恒的一個秘密,這個童鞋的運氣好像還真的是有那麼幾分差?
這真不是池晚晚八卦,也不是她好奇心重。
當狹小的屋子裏,第N次發出一個男人強壓下音量的低聲驚呼的時候,就算你再怎麼想忽略也真心的忽略不掉,更何況這聲音還有著頗為銷魂的調調。
於是,被‘強迫’引起注意的池晚晚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
比如,原本好好開著一動不動的門,會在林司恒捧著滿懷洗幹淨要切開的水果路過的時候,忽然刮起一陣風,將門直接糊在他臉上,拍掉一地水果。
比如,好好的一個攪拌機,前一秒還在正常工作,可當林司恒靠近的時候就直接‘罷工’,等到他轉身離開去找工具修理的時候,又緊接著開始正常工作。
再再比如,好好的一個保溫瓶,池晚晚拿起來的時候還是完整的,當林司恒拿起來用的時候竟然直接攔腰斷成兩半了。
池晚晚無奈扶額:瓶子,你討厭他你直說啊,沒必要自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