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不是會有用的話麼。”池晚晚鬆開了鉗製老盧的手,放任他在地上哀嚎,滿意的道。
她坐回沙發上,抬手從一旁的紙巾盒拿出紙巾細細的擦拭自己的手,明明幹淨的仿佛一塵不染的白皙的手,在她的眼裏像是沾染了什麼肮髒的東西。
悅耳的電話鈴聲適時的響起,池晚晚丟掉自己手中的紙團,接通羚話。
池承和老盧清楚的聽到電話另一邊,嘈雜的汽車音樂聲中一個男人滿是喜悅的聲音溫柔的問道:“晚晚,我到了你的地方,你在哪裏?”
瞬間,池晚晚的眉眼浮現遮也遮不住的笑意來,她輕聲道:“我馬上下去。”
那柔聲的語氣和方才冷然的模樣判若兩人。
“事情都處理好了麼?我們等會兒也沒事。”電話裏,林司恒繼續道。
“我們?”
“是啊,車裏有我和冷叔叔還有伊陌。”
“他們怎麼在?”池晚晚不解的問道:“不是今隻有我們倆麼?”
明明兩個人好了今出去玩,是作為林司恒入駐綜藝之前最後放鬆一次的,是兩個饒浪漫約會的。
林司恒咯咯的笑道:“原本我也是想就我們倆,但是好像再多兩個人也更有意思一些。”
池晚晚挑了挑眉,雖然自己還是不太樂意,但是林司恒既然已經這麼了,她選擇了妥協。
“好吧,你了算。”池晚晚淺淺的笑著,對電話那頭的人道。
“嗯。”電話那邊的林司恒甜甜的應道,有接著道:“那我就在車裏等你了,你下來了再給我打電話,我出去接你。”
“好,掛了吧。”池晚晚應道。
林司恒聽話的把電話掛斷了,池晚晚拿起自己的手機,看著碎裂的屏幕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這個電話可是她專屬定製的,有些貴的。
看出了池晚晚的不高興,池承忙道:“我會找人再重新訂製一個。”
池晚晚瞥了他一眼,將手裏的電話丟在茶幾上,恢複了之前清冷的聲音打趣道:“你?好的蛋糕都還沒送來,等你給我定製好,我應該都不會用了吧?”
“那,那怎麼辦?”池承訕訕的道。
池晚晚站起身來,拿好自己的包,頭也不回的徑直向樓下走去。
“這裏交給你了。”池晚晚冷聲道:“對了,記得讓他賠我手機。”
聽到她這話,池承的臉色禁不住的變了變,論不吃虧這件事,還是當屬他姑姑獨到啊。
目送著自家姑姑離開的背影消失不見,池承這才頭疼的看著還滿地打滾的老盧,忍不住的自我懷疑。
他這麼些年都結交了些什麼人啊這是!怎麼都爭先恐後的想當自己姑父呢。
“老盧別裝了,滾起來吧,我姑姑已經走了。”池承端起桌上的茶水,對地上的人怒其不爭的道。
方才還在地上打滾掙紮的老盧,聽到聲音立時停了動作,不確定的問道:“真走了?”
“走了。”
“我靠,你姑姑看著弱不禁風的,下手還挺狠。”確定池晚晚是真的走了,老盧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要自己的風度了。
忍受著身上的痛處,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額角的濕潤,果不其然那還真是血。
瞬間驚聲道:“我去!老子都流血了!我不管啊!這你可得給我報醫藥費啊!”
池承不屑的冷哼一句道:“醫藥費我可以給你報,但你可得賠我姑姑的手機啊。”
老盧哼哼的笑了聲:“隻要你給我報醫藥費,別一個手機了,就是十個手機老子也賠得起!”
“那就好。”
“那手機多錢一個?”
池承很不厚道的滿是幸災樂禍的道:“你做好傾家蕩產的準備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