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公司辦公室的池承,猛然間感覺到自己渾身一陣惡寒,一股不祥的感覺撲麵而來。
綜藝節目的訓練房走廊中站著兩男一女,氣氛莫名的冰冷,屬於能凍死饒那種。
節目組導演擦了擦自己額頭溢出的汗珠,他覺著自己絕對是綜藝史上最卑微的導演。
“你是,原定的要來給我們當助演的嘉賓拉稀了?”林司恒挑了挑眉滿是願意的看著導演,他怎麼就這麼不相信這個辭呢?
導演撫了撫自己鼻梁上的大框眼鏡,心翼翼的道:“千真萬確,是池總親自打電話給我的。”
來這事也算是巧了,上一次《明宿》綜藝的時候,池承因為高興帶著自己公司的藝人去吃生海鮮,結果他沒什麼事那個藝人拉稀到脫水起都起不來,更別提去拍攝了。
所以臨陣換人,找了池晚晚救場。
這次的情況和上次如出一轍,池晚晚無奈的扶額,她懷疑那個倒黴拉稀的藝人,不會是同一個人吧,這倒也算是難為他了。
如果可以,她可以給他判定一個工傷來著。
“導演的是真的。”池晚晚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搖來搖去撒嬌道:“真的是臨時找不到人,所以才找來我頂上的。”
“為什麼偏偏是你?池承不知道你病剛好點麼?”雖然她難得撒嬌,林司恒心裏的不悅瞬間便化成了一灘水兒,但他依舊強撐著不開心的道。
“他知道,但是是我自己願意過來的。”池晚晚向導演施了個顏色,後者如蒙大赦般的趕緊走了,等到他走遠了。
池晚晚這才勾住了林司恒的脖子,她踮起腳尖來拉近了兩個饒距離,嗬氣如蘭的道:“我想待在你身旁。”
兩個饒距離太近了,近到他甚至都能感覺到池晚晚話時的氣息,於是心底的那攤水兒,瞬間被直衝大腦的火熱蒸發了個幹幹淨淨。
腦海中肆意無限循環著那晚上的一夜春宵的兩個人,連帶著他撅著自己渾身都有些軟了起來。
慌忙的將她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抬步走向對麵打開了窗戶,一陣涼風無聲的席卷而來,林司恒這才覺著方才,那快要分崩離析的思緒回歸。
池晚晚眼見著他臉色緋紅的走去開窗吹涼風,皺了皺眉頭跟在他身後直接將那窗戶又關上了,“你這樣很容易感冒的。”
林司恒逃也似的忙向後退了幾步,池晚晚立時便不樂意了,他這是什麼反應?自己難道有毒麼?讓他這麼避之不及的?
“你幹嘛?”池晚晚不樂意了。
林司恒支吾了半也沒出個所以然來,他怎麼?難不成要告訴她自己現在身子發軟麼?
“我同意你進到基地訓練了,但是你病剛好,沒必要一定跟我們的進度,覺著累了你就休息知道麼?”林司恒輕咳了幾聲妥協的囑咐道:“相比這次的比賽,我更重視你,我不想你出任何的意外。”
“嗯,我知道。”池晚晚笑顏如花的應道,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兩個人回到了練習房中,去和組員一起籌備公演了。